有个叫潘岳的外科医生,医术高超,凡经他手的十个有9个都能活。他这个人极具生活情调,他想着“做人得有情调、腔调,这样才不辜负他的名字”。不一样的是,他没结婚,他今年四十。
潘岳这个人有两个特点:一是说话有特色,他说话总是绕来绕去,与众不同,听他说话的人就像贾瑞,先是感觉被一团温柔的水包围,慢慢地才觉得喘不过气,最后窒息。听说,还有被他说晕过去的。第二个特点就是他喜欢在做完手术后,给病人缝针的时候在病人身上缝朵花。这缝的花呢,全看他的感觉。他觉得开心,就绣牡丹;不开心,绣芍药;同情,绣荷花;愤怒,绣菊花。为此,他在外界是褒贬不一,有人说好,说这代表他手活儿细,医术好;有人说不好,说怕耽误事儿,万一太投入,绣到一半病人醒了,怎么办?也有人给他塞红包,让他别缝,他“委婉”地拒绝了,因为他觉得爱好和腔调比钱重要。
有一次,一个病人急匆匆地,他一看是眉骨破了,血止不住地流,他说这要快做手术。但护士和他说麻醉剂不够了,他说手术拖不得,便巧妙地问病人:“我知道你是寒霜中的梅花,坚强不屈,本不需要打麻药,但怎奈我见不得我的病人忍受手术的痛苦,便还是要打的,但麻药却不够了,您看。。。”病人擦了擦血,犹豫了一下说:“还是打吧,有多少用多少,能管一会儿是一会儿。但我想请你给我放首歌,是崔健的假行僧,听这首歌,我一定能挺过去。”潘岳同意了。进手术室,照他说的放歌,潘岳边做手术,边听歌,缝针的时候苍劲有力,正如李白喝酒后作诗,饱含情感,刻画的活灵活现,他绣了朵如真的一般的荷花。这病人呢,一开始因为麻药的效果,还没知觉,后来药效过了,便慢慢地意识的清晰。他一听这歌,便觉得在太阳上似的,闭眼感觉到眼前一片红,红的艳,他觉得温暖也无畏。手术做完后,潘岳盯着他缝的花看,太美了,这线,肉和骨头结合得天衣无缝,和病人粉嫩的肌肤,血里的淤青融在一起,像一幅画。美中不足的是,花的位置偏上了一点,和病人的脸不能完美的协调,但已十分不错了。
后来,有一个创意大赛中,有人把潘岳和这个病人的事报上了大赛。潘岳拿到了第一名,这也是实至名归。巧的是,大赛上80岁的总评委、国宝级鉴赏大师秦武是他干爷爷。不过,大家都觉得潘岳拿第一名不是靠关系,因为评奖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自己身上潘岳绣的花亮了出来,除了他的干爷爷。潘岳看到这么多花,震惊了。这场面太壮观,人人脸上也都笑的像朵花似的,就像电视节目中农村的大哥大嫂捧着丰收的粮食的那种淳朴的发自内心的喜悦。潘岳的干爷爷也震惊了,他今儿看到这场面才觉得潘岳真有出息,他也笑了,他是真爱这孙子。
本故事纯属虚构,只是个小说,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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