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三月老爸住院治疗,在广州的中山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雨下起来了,南方的3月,多雨的季节,我自己站在中山医的车站下,等待着母亲从乡下坐下来的那一趟501号车的到来,站台中,有雨篷的地方,站满了过路等车的路人,也许,这里的有两家大医院的缘故(马路对面市广东省人民医院),所以站满的人头中,有一部分的人看起来就不是健康人的脸色,一个抱着哭泣小孩的母亲,一边让身体轻轻的摇晃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拍打小孩的身体,希望小孩能停止哭喊,小孩应该也是刚看完病,而且还没有好起来吧,在妈妈的怀里挣扎着小手,不安的哭着,孩子妈妈和大家都惶惶的张着脖子,看着过往的车,数着可以让自己上车的车号。
车站旁边的靠墙的地方,在一把黑色,年代很久的雨伞下,一对盲人的夫妇正在雨中坚持他们的生计,在并不悠扬的二胡声中,伴着女的唱出来的不同歌词,曲词,有白话的老歌,有耳熟能详的广东戏曲,有革命的老歌,不用细细听,就可以知道歌词是怎样的。在他们的脚下,有一个自制的小喇叭,正卖力的帮忙,从里面发出让路人过更远一些能听到的声效。夫妇两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两对向上翻的盲眼,那差不多只有白色的细小眼睛,衬着没有表情的脸,让人觉得极度的不和谐,在这样的雨中,这样的一幅图画似乎在飘,跟着一些路过的行人和雨伞在飘,跟着生命在飘.......
我安静的靠在站台上的雨篷柱下,读着周遭的环境,看着手中的南都周报,这是第一期的南都周报,在刚才推销小姐的极力建议下,在想看看友人又出报的心思驱动下,买的报纸。
在报纸的后文学版面上,有这样的题目映入眼帘,“同情并饶恕生命的存在”讲的是‘铁凝’著作《笨花》的触笔。

小说我没有看过,可是这样的一个题目却让我自己发呆,意识深层中,我反对某些生命的存在,比如,病入膏盲的,比如已经知道没有办法医治好的,只在拖延痛苦和生命的,比如街上这些乞讨的残疾人,比如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人,而身边又没有人能照顾自己的人,生不如死,我一直认为死是一种解脱,可是这样的一个题目,让我心情矛盾而不知所措。也许在我的生命中,走过的历程中,正如文章写道的一样,所看到的幸福,比所看到的苦难,要少很多。
当题目镶墈进自己的脑袋的时候,身边的景物便随着题目所带出来的心情而改变着......
“尽管幸福是唯一值得人类永久追求的价值所在,但没有什么东西像幸福那样,天生就背负着罪恶,天生就附带着卑微,幸福看上去似乎总总是不合时宜——在苦难面前,幸福多么局促不安,在幸福与苦难的关系学中,幸福与苦难相生相克,可是我只看到一面,忽略二者相生的一面,可是万物的相生性才是通向永恒的存在之谜,我们惟有体恤幸福的存在,才能同情并饶恕生命及欲望的存在,站在幸福对面的同情,是对人性最透彻的理解,看不到幸福的存在,也看不到真正的苦难所在!”
笔者的这番话,在题目的辉映下,使周围所有的人物和景物散发着光芒,使天空的雨掷地有声,也让自己在这混沌的人群中,在这浮躁的人世上,找出一幕清凉所在!
是呀,同情并饶恕生命的存在,毕竟,任何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有他(她)存在的理由,正如你我存在的理由一样不可抗!!
同情并饶恕生命的存在!让自己从热闹中找寻宁静,从浮躁中升华清凉吧!
像笔者写的一样,以耐心而细致的叙事澄清人性的日常背景,再由日常背景最终澄清幸福与苦难之间永恒的相生性,而澄清永恒的最理想的场所,不在大动荡大波折中,恰恰在于日常平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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