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的冬天正式的告别了这座城市的人们。出门,有一种信号告诉你,该穿半袖了。连风都是暖的。我看了几眼德语书,吹干头发,出去买件衬衫。商场前面供滑板少年们疯狂的器械上挤满了人,戴着奶奶灰假发的二次元少女,斜戴帽子的男生,赤膊拿着喷漆的少年......我看到他们总是在想,放荡不羁的你们,在成家立业的那一天,还会不会想起现在的情境。这么不羁的你们,会不会有那一天呢?可能,我就不会有。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都要看看手机里天气的变化。可能是从几个月前的一天,当我知道我在2017年9月份又要重新踏入校园的那一刻,这意味着我要变得年轻起来了。
离开学校的两年,我没有交往任何人,朋友和我说,离开校园了,哪个女生不现实,会和你这么下去,你也总得结婚。不然你家人也不会同意。我并不是被这样的言语吓到,但也不否认这话的绝对正确性。我之所以没有交往任何人,是真的没有心之所向的。当然,如果真的有,表白了,人家也未必同意。
我觉得我直不了,我喜欢女生,可也没有把自己打扮的十分爷T,我就按照我的风格一直穿着,中长的头发,简简单单的衬衫和裤子,素了一地,非黑即白。
我有时在想,我还会有女友吗?我不寂寞,但会有交往的意愿与想法。我会在到了不得不结婚的年纪结婚吗?我不孤独又很怕孤独,怕后半生没人照顾。形婚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谁会那么有勇气和我一样呢?就连我,可能到了那时也会犹豫吧。朋友圈里有一个gay,我的大学同学,可是人家从未承认过,即使承认了,又为什么非得和我形婚?
我无聊了,学学德语,弹彈钢琴,找朋友聊聊天。可后来呢,很久以后的后来呢。朋友为家事牵绊,不能像青春时期一样自由,语言和钢琴是沉默而冰冷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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