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的十天半个月,竟然五天都没有坚持,挥挥手头也不回,潇洒返沪。
临走前,呲牙咧嘴心理极度不平衡的我,把糖糖的东西打劫一空,大到遮阳伞,小到面膜ymj,听着她幸灾乐祸的呱噪声,还有胳膊上的掐印,我怒火中烧。
想到在机场的乌龙事件,我又乐不可支地窃笑,“恶”人自有乱七八糟的麻烦事烦恼。
听说家里这几天持续高温,依着她臭美的毛病,脸上黏糊糊地,也不知道要抹多少层隔离霜才愿出门。
哈哈哈~水深火热的生活,也没有比我舒服到哪里去,我是不是应该仰天叉腰狂笑几声?
沙漠地带的西北地区,干燥火热紫外线强烈,如同我狂躁不安的灵魂,忐忑纠结难以入眠。
早餐习惯了每天喝上一杯八宝茶沉淀淡定,细琢慢品消磨一小时,安逸过后又是兵荒马乱的生活。
哥们陪妈去温州看眼睛,今天刚刚回,就马不停蹄地安排饭局,晚餐在海捞汇音乐火锅城,炒菜烧烤啤酒一应俱全。
期间说起陪同老妈去温州一事,不说银川到温州没有直达的飞机,在中转站耽搁那么长时间,尤其是照顾一个几近失明的母亲。
靠着父亲张罗的关系,预约到有捐献眼角膜的机会,先是住进了四人间,狭窄的病房根本不能按下陪护的家属,那几天只身裹着床单坐卧于外面的椅子上过夜。
手术前两天重新给找了两人的病床,他才得以进去照看一二。
在半麻的情况下先做了左眼,问及可疼?老妈摇头摆手,他也没怎么在意;等隔了几天右眼手术用了全麻,过后母亲轻轻地说了一声:疼!
哥们闻言颤抖了一下,酸酸涩涩的感觉立马涌上心头。想到每天给母亲擦身子,母亲总是不习惯,扭捏着说着自己来。
还有搓洗随身衣物,看着母亲内裤的尿迹,他才幡然醒悟,那是眼疼痛忍着憋着出来的,那瞬间他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少时任性的事,母亲对他苦口婆心无私付出的一幕幕,而身为儿子的他,为父母做得实在太少太少,感慨之余眼眶子已然潮湿,情绪久久不得平息。说到这里,他悠悠地舒了一口气。
嘴里念念叨叨:手术(shǒushǔ)很成功(chènggǒn),安心静养就行(xìng),只要(zhíyǎo)老妈健康复明,要我(wò)干啥(gànshà)都(xìng)。那一息间,我看着他的身影突然一下子矗立如巍峨般挺拔雄壮,虽然他只有一米七多点。(宁夏话的读音)
他们喝酒我嗨歌,热闹非凡的聚会也有终点的时候,散场时还一个劲地问:妹子,今天开心了么?妹子,红油柳枝羊肉串够味不?
我频繁点头,感动的同时,又有点依依不舍,虽说他下个礼拜五就会回来,可不知道那时的我,会不会耐不住这里的孤寂而逃离?
沙漠到底有没有绿洲?答案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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