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天使蘇醒了。從今天起，魔鬼害羞了。良性的思想不會消失。她只是睡著了，在一處人們都看不見的地方。不良的情緒不會統治太久。他只是焦急自己地位不保，在大家監督的角度。一切都會好，這是很自然的事情。不必強勉。這是成人的內心世界。
作為小孩，內心有沒有天使或魔鬼？在我看來，小孩的內心，是不區分天使與魔鬼的一種靈魂。可以說，就是人性，來自於人類遺傳的本心。小孩，很難理解“我”是什麼？很小的孩子，即使開始會說話了，能知道自己的名字，都不見得會稱自己為“我”。我女兒就是，所有用“我”的地方，全部用自己的小名代替，從她嘴裏說出來。我給她教“我”，她也許跟著發音，但她不會使用。這一直以來是我的困惑。直到，楊絳先生一句話，点醒我。小孩還不具備自我的意識。“我”對於他們來說，有點抽象概念。
那麽，小孩在自我形成之前，是什麽狀態？受什麼支配呢？其實，上文已经提到。受人性本心支配。没有長大的小孩，內心似乎高度相似。這個相似的東西就是人性本心。這個本心是善是惡？關乎性善论與性恶论的爭議。我也不是牆頭草，也不是有意取中。我認為，小孩對人性本心的善惡不覺。之所以說善與惡，那都是成人區分開來，形成割裂的天使與魔鬼。在小孩內心，並不存在兩種存在。即天使就是魔鬼，魔鬼也是天使。区分不开的。
直到，小孩的自我意識形成，開始有意識的選擇，善惡才慢慢區分。善惡隔開，人性本心由一到二。所以，在成人那裏，魔鬼曾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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