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9的熊孩子

       1179的熊孩子（草稿）

1179的熊孩子

   37个被咬过的小苹果？37个不会蹦跳小白兔？37个无翼的天使？......不知道他们的将来会怎样，至少我曾经陪伴过一程。

             写在编外的两个......

    小怡和小口。小怡的长相已经模糊了，应该是很秀气的小姑娘吧。只知道她学习不错。和她接触的时间很短。因为远在内地的奶奶去世，被爸爸妈妈带着回内地奔丧守孝。在外漂泊多年的一家人，这次回去就不打算再远离家乡。可小怡真的忍受不了那里陌生的一切。衣食住行，生活交友统统都不习惯。可现实不会随小怡所想，再回到她以前熟悉喜欢的环境几乎没有可能。处理完奶奶的后事一段时间后，父母又出门打工了。奶奶家（现在的小怡家）附近没有初中。小怡理所当然的成了一名寄宿制学校的学生。孤单无助的气息总弥漫在她的四周。小怡还能回到以前吗？我不知道。

    对小口的印象较深刻。那是八月底的光景，短发，着一双黑色的小靴子，眼神桀骜。对待她那苍老的像奶奶一样的母亲，就如同一个主子在使唤仆人。小口的妈妈在给我留下一长串的电话号码和含糊的大堆叮嘱后不舍的离开了。

   第三天下午小口没有出现。拨她家的座机，无人接听。拨她本人的手机，占线。再拨，占线依旧。拨小口妈妈的手机，很久，连上了线，对上了话。说：小口在家哭泣了一个下午，再不愿来学校了。理由？一堆堆的毛线理由纯属借口。

   给小口一周的考虑时间，期间和小口妈妈面谈了三次。可怜的母亲之前育有三个子女，都妖亡了。小口是她四十多岁时得的第四个孩子。不敢想象小口的母亲是煎着怎样的悲与苦一路挺过三个骨肉的逝去，不敢想象小口的母亲是熬着怎样的心和情，将小口抚养长大。是的，在母亲的千般宠爱，万般呵护下，少不更事的小口已经没有任何规范来约束她。当小口第一次间歇性癫痫发作的时候，母亲一夜老了十岁。在小口的父亲车祸中丧生时。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小口成了妈妈唯一的寄托。那时小口三年级。小口陪妈妈一起哭泣，无心看书学习，小口思念爸爸，总逃学到郊区树林里游荡。老师的安慰疏导丝毫不能让小口的急躁心情得到宁静，妈妈的眼泪劝说也换不回倔强的小口安心在课堂。断断续续的如旁听生般的读完小学的小口，脾气一天盛似一天。健康状况已发展到需要药物持续治疗的地步。

   小口妈妈对我讲述这一切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的希望。她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老去，可她那可怜的小口谁来照顾。小口执意的不愿再踏进校园。落雨的午后，小口妈妈来告诉我小口的决定。在校门口道别时，小口妈妈突然问道：“小口和我谁会先死？”

    在瓢泼的雨中没打伞的我从校门口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