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出生到读书,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环境甚至时间的维度里,很难有人能冲破自身和时代客观条件的约束,去俯瞰自己生命的涌动和流向。正因为我们囿于自身的闭合,时代的局限所以,无形中都成为这个时代泥沼的受害者。
我们的生命很多时候看起来是平静,没有风浪,没有雀跃,没有涌动,仿佛静止的像一潭死水。因为我们习惯的用已有的认知否定与我们相左的认知,用根深蒂固的观点去扼杀新鲜流动的观点,我们深信不疑地认为我们所拥有的价值观,道德准则都是无可挑剔的,所有前所未闻的东西都是异己,都应该铲除。但我想问的是,当我们理所应当否认的时候,不妨再追问一下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样的“声音”出现,而这声音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令人畏惧不敢正视的力量。当观点的世界在流动,说服观点的应该是另一个合情合理,完全站得住脚的观点,而盲目暴力的压制扼杀,往往是对自己已有观点不自信的表现。
黄盈盈老师在《一席》曾谈到一个关于中国小姐这样一群特殊职业女性的生存状况,我记得很清楚在演说的最后她提到:“当我们试图想用文明道德的利刃,指向她人生活的时候请不妨停下来想一想,我们在用谁的道德标准,绑架的又是谁的生活,在复杂的现实和社会的分层中,请更为公允地思考道德秩序这样的问题而在不停地生活境遇和生计的可能性下,也要正视不同人的活法,也要更为善意的对待她人,都不容易,我活,也要让别人活。”不难想到,在没有看到这个演说之前,小姐这特殊的职业和我这个年龄大多数的人已有的认识是相悖的,甚至是个谈之变色,避之猛兽的话题。但认真的想一想,小姐作为一种职业,在没有所谓的道德观念衡量之前,其实和医生,教师,军人,司机都是无异的。但是当这个职业被打上歧视的符号,从事这个职业的女性被主流排斥到社会边缘,为什么还有女性从事这个不太光亮的行业?而类似这样边缘的议题,反映的往往是我们所处时代的主流问题。而参与讨论的每一个人,又以其自身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代表的群体利益的差异,使得更多的社会力量角色卷入对这个议题更深入,更多元的思考,定义,认识,评判中来。
上述所言,当然只是这个时代社会边缘化表现出的冰山一角,而像这样的边缘群体,边缘议题随着社会的发展,与经济,政治,文化的联系会愈加紧密,主流大众对其引起的争议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多元多重。这样的趋势在我看来,正是一个社会灵魂复苏的开端,同时也是一个又一个个体生命由闭合走向开阔的开端。当社会上的异样的声音得到了我们应有的重视和关注,实质的自我才得到真正的整合和开拓。因为思考拉开了生命前所未有的深度,而认知所追问的又开拓了生命应有的高度。于是我们的生命不在扁平,狭隘,相反的走向鲜活灵动和开阔。
学生不是不会写东西,是教师把他们拘束得无所适从。写作文与写文章我一直认为不是一回事,写作文有限定的时间,还要揣摩上意等限制,这不符合创作的本质。学生不喜欢写作文的原因就在这里。表达的本意是我写我所想所思的属于我的认识,而不是去逢迎谁。中学生的写作一旦有太多的左右逢迎,也就无从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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