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课。中午在娘那里吃完饭,去学区睡了一觉。想着下午完成那个论文,刚打开电脑,妗子打电话路,说舅上不来气儿,问我能不能去医院整氧气。我立马关了电脑,去了医院,医院不租,那个大夫挺好,告诉了我有专门租的,找到,买了氧气,租了氧气瓶。给舅插好,去上最后一节课。姐说她在饭店订了红烧肉,让我下班给舅送去。傍晚我又去了,舅好歹吃了一块儿。表弟回来了,买了升降的床,还有轮椅。他是觉得舅肯定没事儿,还抱着那么乐观的想法。天快黑了,我回城,跟舅说,舅嘱咐我慢点儿。晚上,表弟打电话,说慌了,不知所措了,说叫了救护车,救护医生说这么严重,估计连车也上不去,就走了。表弟不相信,还问大夫有那么严重吗?说想给姑打电话,就是我母亲,我说你姑心脏不好,怕她接受不了,要是好好的去陪着守着都行。他说他知道,就是有些慌了,我了解他那种茫然和无助,好歹没个商量的,问了云田舅,云田舅说救护车都没办法,他也没主意。我说老人们都知道闯初一,真如果闯不过去你也要面对,也得接受,自己的老人家都疼得慌,他这么受罪又都替不了,劝了劝,然后就挂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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