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愁时并不一定要著书,你就读几篇哀歌,听一幕悲剧,借酒浇愁,也可大畅胸怀。
——朱光潜《谈动》
我的生活曾是悲苦的黑暗的。然而朋友们把多量的同情,多量的爱,多量的眼泪都分给了我。
——巴金《朋友》
运动
无所事事简直太浪费人生了,感觉光睡觉不干活,竟然不知道做什么了。看我曾经的高中同学,节假日被迫关在家里,做什么运动呢?举大盆,托小孩深蹲,即便冬天,看着活力四射。而我整日温暖又慵懒,想起那句话,我就感觉很愧疚,我们生活的轻松,是因为总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我想起那些前线医务工作者的艰苦,想想我自己,我不好意思偷懒。
早上听书:樊登讲论语,记得一句话:君子忧道不忧贫,君子谋道不谋食。感觉就像信仰一样,那么多人愿意以生命去坚守,去换取,没有信仰,只谋求物质多可怕。
我听论语还因为我自己都一知半解。
看书:今天把教孩子学写作这本剧终了。感觉它主要是通过字、词、句、段,排列等来训练,有些我不认可,意义不大,也不好操作。如胡适~差不多先生里胡适的写法:
他有一双眼睛,但看得不很清楚;有两只耳朵,但听得不很分明;有鼻子和嘴,但他对于气味和口味都不很讲究;他的脑子也不小,但他的记性却不很精明,他的思想也不很细密。
我觉得好的一点是写出了人物的精神,外貌和气质内外分不开,但原文中更强调胡适用的句型~不变中有变。
什么事都如此,一回两回见得新鲜,成为老套就嫌乏味。所以老套以能够避免为妙。演说的开头要有礼貌,应该找一些新鲜而又适宜的话来说。
倒叙,这不是故意弄什么花巧,大概由于今天这事情来得重要,占着主位,而从前的经过处于旁位,只供点明脉络之用的缘故。
有修养的画家并不是画了第一笔再斟酌第二笔的,在一笔也不曾下之前,对着白纸已经考量停当,心目中早就有了全幅的布置了。布置既定,什么地方该下第一笔原是摆好在那里的事。作文也是一样。作者在一个字也不曾写之前,整篇文章已经活现在胸中了。这时候,该用什么方法开头,开头该用怎样的话,也都派定注就,再不必特地用什么搜寻的功夫。不过这是指有修养的人而言。如果是不能预先统筹全局的人,开头的确是一件难事。而且,岂止开头而已,他一句句一段段写下去将无处不难。他简直是盲人骑瞎马,哪里会知道一路前去撞着些什么?
文章的开头犹如一幕戏剧刚开幕的一刹那的情景,选择得适当,足以奠定全幕的情调,笼罩全幕的空气,使人家立刻把纷乱的杂念放下,专心一志看那下文的发展。如鲁迅的《秋夜》,描写秋夜对景的一些奇幻峭拔的心情,用如下的文句来开头: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并不寻常的说法,拗强而特异,足以引起人家的注意,而以下文章的情调差不多都和这一句一致。
改正一个缺点
被老公批:爱皱眉,才发现连女儿都有点学起来了,皱纹多了自不必说,关键是就算生活都是愁,也要苦中作乐,像苏轼一样随遇而安吧!
兴奋
其实是说给女儿的,女儿找你回了老家,跟她老爸在一起,午觉没了,晚上不疯到十点多不睡,关键口里还愤愤不平:妈妈,为什么要有黑天,我不想睡觉,我喜欢白天!
不是精力问题,是兴奋啊,陪伴的兴奋,游戏的疯狂,除了我说她会听,一家人都让着她,有点骄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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