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读书许久,起身走向窗台,望向窗外。站在高楼之处,向下望去是人群,但楼下的楼下也还是人;向上望去是天,且天上的天上也还是天,或许也不是。
存在这空间之中,无法上也无法下。没有身的自由,只有心的向往。或许连那一点可怜的心都未曾有过往生,只有迷惘又空洞的现在。
我们是世间的蜉蝣,但我更想做那遗世的昙花。昙花一现,存在永生难忘,今宵已令无数人都沉醉,管它是否还有明天,甚至未来。我们活着轻微,无人识,也无人怜惜。只有未名的人,还有未明的过往,又有谁在乎你的明天呢!
存在即合理,我们应许找到自己的存在的意义。那种意义称为执著,更甚为人生的禅道。万物皆“空”,“空”就是今生所执。一生要看透,要破“空”,即为要和自己的执著和解,才能休成正确的人道。
不论佛中如何定义于此,但我们的蜉蝣世界是由“空”产生的集合。不论我们究竟完成到了那一步,但它总归是存在的,这点只有自己可见。
存在的不只“名分”,还有自己的认知。见证这样一场真正的认知:有个买雪糕的人叫买雪糕,人们只知他是买雪糕的人就是了,他也乐于接受,是出于内心的回应。人未必能认清自己,别人如何认知,最终的存在只有内心的定义。
存在无关乎其他,只管认真地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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