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闭塞的暗门潜进来天上的使者:“
你的身体可曾被这夜色说服”。
我的口语丧失了青春,
有什么结局我早已历经千回,
让我默默地洒进体内最后的水吧!
我这干涸的面容要永世沉浸此处。
萎靡的情郎啊,
你的线索将是我沉睡的枯骨。
我呼吸过数十个朝代的灵气,
每个皇帝的乐曲回荡出千肠百转,
我轻信上天的诺言,
让修炼充斥我的房间,
只为一个阶层的跃迁,
我可笑地奉行世界的变幻。
然而一个罪犯的标记,
可耻的名讳愣生生地把我拖拽千年。
“你忘记了生命的回旋
蔑视人们良苦的用心,
不畏惧上天的漫长黑夜,
或情欲在火炉里淬炼”?
请关掉你小丑舞台的戏曲吧!
用你人头的面,蛇体的身,
在天帝面前转一转,
就像乳臭未干的鼠胎儿无过也要罪三分,
我的爱触碰的不是你们的良心,
是那自私操控者用真理包裹的趣味,
性无能者妒忌的残身。
请快离开吧!
你这耳聋眼目的刽子手,
戴着面具的甲壳虫。
纵使你躺在天堂的浮云,
不过是那干瘪又轻浮的灵魂。
那座塔停止了哀诉与咆哮,心里却嘀咕着
“我的时间就是剖除我人体的试炼,
与其看那野草毕生的哀伤,
不如让我的天命系于身体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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