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湾湾一笑
冬日的暖阳,清浅稀薄,爱意只剩下支离破碎后的残余,如缺氧的空气。
不觉也不知,魔怔了,才走到了这里。空间上的靠近似在找一台助氧机,让心与你更靠近。
仍有那些许期待与你重逢,六年了,如果与你偶然相逢,你是否还能记得我。
似天上的两朵云偶然的碰面,漫不经心地分开,似南飞的大雁偶然遇上相似的滞留地,终归是过客,相逢又能怎样?
那一年,清浅的日子,你的来到赋予了岁月以深意。你浅浅的微笑温暖了整个冬日。我嘴角上扬的弧线就是你留下的印记。
你从屋里走出来,穿着薄昵大衣,挺阔悠然,仿佛前世穿越只为走到我的面前。
屋外那一束雏菊开得艳丽多情,你轻声地叫了一声“丫头”。声音温润如玉,轻柔如山涧的一汪清泉,叮叮咚咚,敲响了久闭的心扉。
屋后那一棵香樟摇曳生辉,迷乱了心神。丫头向你走过来,深深浅浅,走过时光,跨过山河,走了过来。
一眼万年,六年似短却长,我又来到了这棵香樟树前。雏菊是否还会开?我能否再听见一声“丫头”
我听见风儿在低诉,蓝天苍茫得一丝不留云的痕迹,心空空如一条干涸的小河。
我是从六年前走到了这里,你是从六年后穿越回了曾经,我们就此错过。
你回那里呼唤昔日的丫头,我来这里会面今日的哥哥,前世此生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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