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而我更愿意相信,比起黑白,更多的人处在灰色地带。这里真中带假,这里善里有恶,这里说不清究竟谁是谁非,这里道不明所谓的绝对。
在故事的开头,主角总是做着一个噩梦,他以为这是一种预兆,却不知,其实是一段不堪回忆的过往。
梦里,他看到了外星人袭击地球,手无寸铁的民众被机枪疯狂地扫射,硝烟弥漫,生灵涂炭,一片狼藉。
家人劝他去医院治疗,然而所谓的治疗,其实就是删除记忆。从某种意义上讲,没了记忆,就等于死亡。
他最终还是拒绝了。回到了家,庆祝妻子的升职。散场之际,窗外亮起一片刺眼的光。紧接而来的,是一阵阵的枪声,尖叫声,破碎声......每一声都散发着绝望。
外星人一个接一个,入侵了各个建筑物,它们有着苍蝇一般的面孔,有蜥蜴一样隆起的背部,以及生物识别的高科技武器。
见一个杀一个,却偏偏,有个外星人在看到男主的女儿后,迟疑了,准备伸手触摸她的意思。
后来这个外星人一路跟踪男主一家到了下水道,在那里,外星人揭开了它的头罩,里面藏着的,竟然是一名男孩。
男孩说,他奉命要铲除机器人,而他绝不会对孩子动手。我想,这就是人类和机器人最大的不同,前者在权威和规则前,依旧有自己的私心。
原来攻击他们的,不是什么外来生物,恰恰是人类。看到这里,我不禁唾弃人类的暴力和邪恶。
然而当这个男孩要男主把自己的胸口划开,通过电流的传输来拯救中枪而亡的妻子时,男主惊愕了。原来,他和妻子一样,都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机器人。
而他的那场梦,是与人类的第一场战争。那时,是他们袭击了地球,是他们将人类驱逐到火星上去,是他们侵占了人类的家园。
从那之后,几乎所有的机器人被删除了这段记忆,然后赋予了新的记忆:例如他和现在的妻子与孩子成为一家人。
从此,他们住进了别人的家,在别人的办公楼里工作,用着别人的一切。这和做贼有何区别?可偏偏,这个贼,又是人类创造的。
既然你要毁掉我,又为何要把我造出来?
想到这个问题,我就联想到了一些父母。他们口口声声说只要孩子快乐就好,却随着长大,一会儿要去他们做这个,一会儿逼着他们学那个。工作喜不喜欢不重要,稳定才重要。婚姻幸不幸福不重要,面子才重要。
父母给予了生命,却没收了自由;给予了躯体,却揉碎了灵魂。
这些孩子用着自己的名字,演着别人的一生。最后那句“快乐就好”,也成了此生最大的谎言。
身为人母,能够理解那种“想把最好的都给孩子”的心情。记得初中时期,由于在班里成绩数一数二,父亲认为那里已经没有了我的发展空间,就私自决定将我转到重点班。
而我哭哑了嗓子也不愿意,我喜欢我的班级,喜欢班上的老师,喜欢班上的众多好朋友,喜欢那种优越感。
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在原生班级里,不是全校最优秀的,可我却是学得最快乐的学生之一。
有时候我在想,人们寻寻觅觅的落脚之处,也许它不是人才济济,繁荣昌盛的大都市,也许它没有令人陶醉,流连忘返的景致,但它却是让你最舒服,最快乐的地方。
快乐,不是很多父母的初心吗?可为什么,越来越多孩子的脸上,全是不堪重负的痛苦表情?
生命不易,既要毁灭,奈何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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