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伇后,老王加入了北漂的大军,并在北京认识了现在的妻子,他们在大都市里打拼了十几年,从结婚生子走到同时失业,然后不得不回到老家的小城市重新开始。
老王北漂时的工作是外贸公司的一位普遍部门经理,口罩事件导致公司业务急剧萎缩,老板破产了,他自然也保不住工作。这部门经理的职位听上去高大上,实质上就是个业务部,而且这个业务部也不对外开展业务,因为公司在海外有个合作公司专门负责招揽顾客汇总订单,他的工作更像是这个海外公司的服务部,干的净是低价值的文字配合工作,而且还不能出半点差池。
和老王认识很偶然,解封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固定时间会去河边散散步,老王似乎也有这个习惯,不同的是陪在他身边的有只可爱的小狗,而我都是独来独往。一次突降暴雨我们被同时困于公园凉亭,他拿纸巾给淋成落汤狗的狗崽子擦拭,手法温柔又细致,让我都忍不住想叫那狗崽子小王,当然这是后来的玩笑话。
那天的雨下得又大又绵长,两个人加一只狗如果长时间呆在狭小空间里没有半点声响会显得很诡异,就这样我主动开起了尬聊模式。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老王在口罩后还有点轻微社恐,他告诉我他也早就注意到了我并想跟我搭讪来着,但一直鼓不起勇气。听到他的话我又跟他确认了两件事:第一他确实是男人,第二他确实不是兔子哥,在雨中我们相视而笑,于是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就这样正式相识了。
他其实很健谈,待人也细致周全,这可能是他工作的环境磨练成的习惯。相识后我们几乎无话不谈,连他那只不太漂亮的小狗见到也会围着我转两圈。我喜欢有说有笑没正形,每当这时他就会从眼镜后面射出狡黠的冷光,我认为那是社恐特有的衿持,看上去一点也不浪漫,但有真实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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