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年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支走传江的。”嬉皮笑脸的拉住她的手。李梅子回头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两声,又直瞅着前方道:“我笑有些人天天像蚂蟥一样叮在人家身上,可连人家的底细都不知道!”瑞年把脸一红说:“其实今儿上午……”话未说完,就被李梅子接了过去:“我也没说啥,你就往李玲玲身上想,你想也是白想。她现在跟你好,以前也跟汪衍荣好。”瑞年低头道:“我知道,我跟你也好。”
“你倒扯我弄啥?”梅子将手抽出来,冷笑道:“真把你们男生服了,一个一个都围着李玲玲转,听说汪衍荣每个星期一回来就要去找她。可笑有的人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瑞年道:“她不是李玲玲还能是谁?莫非是白骨精变的?”
“她跟咱们不一样,”梅子轻叹一声,“她屋是下放居民。她屋正在走后门,要给她往县城转学呢。”
“转学?你咋知道的?”郭瑞年大吃一惊。
“我咋不知道?咱队上谁屋里啥事我不知道?谁像你个瓜子,一天只知道闷头念书,别的事啥都不知道。”
郭瑞年一下子闷闷不乐了,半日不再言语。梅子回头看他一眼,也不再言语。两个人便都只顾默默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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