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达芬奇密码》与卢浮宫
我们与卢浮宫,相遇在一个寒冷的下午、夜幕将临的深蓝色画风里。
《达芬奇密码》,让我们对巴黎之行的卢浮宫,充满了好奇、兴奋与憧憬。
淡淡的夜色、打上阴影的加粗轮廊、古老与神秘气息,一同悄悄降临在我们的巴黎故事里,一如《达芬奇密码》的故事开场一般。

卢浮宫是如此之大,如同一座占领整个塞纳河北岸的城,以至于我们瞥见卢浮宫一角也不知道,以为这就是法国建筑-_-||
卢浮宫坐西朝东,南侧立面靠塞纳河,北侧立面靠巴黎市区。

站在塞纳河卡鲁塞尔桥上,宫殿的南侧,庞大、连绵,仿佛一道城墙。
城墙上,风雨侵蚀出的斑斑劣迹,精致纹理中的藏污纳垢,在逐渐暗下的天空幕布下,一览无余。

巨大的拱门,颇有气势石雕,精致的窗框,整个里面严谨的古典主义构图,和已然泛绿的巨大铜徽,都告诉那时还不明就里的我们:建筑曾经的主人,绝非等闲之辈。

在那个下午,一丝美妙的晚霞停在塞纳河尽头,我们与卢浮宫轻轻擦肩而过,然后我们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再次到来
——而非如罗伯特•兰登那般,在一个诡诧的午夜,急促电话铃声打破宁静,带他来到了充满疑团的卢浮宫博物馆。
始建于13世纪的卢浮宫本是一座防御堡垒,从15世纪开始转为宫殿,被9代君王疯狂扩展,有了今天恢弘气势。不同时期古典主义、巴洛克、洛可可、文艺复兴等建筑风格的有机融合,加上意大利式平顶的创造性运用,造就今天这独一无二的卢浮宫。

展馆里的神秘东方古国文化
在朗朗乾坤下,我们在巴黎的街道拐弯抹角,找到了我们的票对应的卢浮宫入口,从一个我们不明方位的地方开始浏览。
所以,卢浮宫里我们第一件印象较深的东西,不是那玻璃金字塔,而是狮身人面像,卢浮宫的埃及馆。

埃及馆里,摆放了不少大小不一的狮身人面像,这尊疑似是埃及以外最大、历史最久远的一尊,于19世纪在阿蒙神庙废墟中被发掘。
卢浮宫里的大部分雕塑都是平易近人的摆在那里不设围栏,不自觉的人能随意触碰到,使得我们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复制品。

穿行过埃及馆,便遇到充满东方神秘的东方馆,地广物稀的东方馆里,赫然一根巨大的古建筑局部——大流士王宫的石柱,东西合璧的柱身之上,架着充满中国古建筑智慧的木梁。

一带而过的东方馆之后,我们便开始进入一系列的西方文明里,那璀璨的文艺复兴长廊。
三大镇馆之宝:神秘微笑与残缺石雕
卢浮宫是一座极易让人走失而又一切随缘的艺术长廊
——卢浮宫太大以至于容易走失,藏品太多以至于无法看完,而且各个展馆仅少数时间会同时开放,其它时候轮流开放
不经意的游走到德农馆,我们便幸运的碰到了卢浮三大镇馆之宝之一——胜利女神像。
整个雕像似在一个船头上,胜利女神迎风站立,双翅展开似欲乘风飞起。雕刻是如此逼真,女神的衣服似被海风吹拂而飘荡。

这尊雕像原本在萨莫色雷斯海岛悬崖上,被找到时已没有了头部与双臂,关于这尊世上最著名的无头雕像,充满了神秘感,就如那蒙娜丽莎脸上的神秘微笑。
每天,《蒙娜丽莎的微笑》面前那络绎不绝、汹涌不息的人潮,足以掀起一场文艺复兴。

当我们穿过人潮,得以慢慢靠近、甚至独享上几个瞬间,望着这幅传世名画里,脑子想不到任何方式来形容。
女人脸庞上捉摸不透的表情,让我们想起在巴戎寺那吴哥的神秘微笑,同样都让世人捉摸不透,只不过吴哥一直静默在厚厚的丛林里。

《蒙娜丽莎的微笑》在大画廊中央单独占据一面墙,包裹重重安防机关、围绕重重打卡游人,成了画廊里人群聚集的中心,游人们难以注意到画廊里的其它画作。

当然,除了来打卡一日游的游客,也有每天都来习以为常的美术生,他们静静坐在那临摹,旁若无人。

在苏利馆的17号厅,我们找到了米洛斯的维纳斯。

光洁圆润的脸庞、俊朗分明的而又线条柔和的五官、修长健美的身形,集合了古希腊完美女性的所有特征,人们通过这些特征断定了这尊雕塑就是爱神。
雕像的两只失落的手臂,原本是什么动作,人们无从考证,也成了关于这尊稀世珍宝的史前悬疑。
卢浮宫经历700多年、数十代君王的搜集、搜刮,藏品达到40万多件,恐怕看上一周也看不完。我们顺利打卡了三大镇馆之宝,已是大半天过去。
下篇在路上,敬请期待。
关于我们的巴黎之行:
《巴黎|夜•蒙帕拿斯之巅看千万光束,埃菲尔下的万千城市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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