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迪拉德说:如何过好每一天,到头来其实就是如何过好这一生。
在我们生活和工作中,我们大都会认同,自己并非总是处于理性之中。
我们会情绪崩溃,会放纵自己,会偷懒,会失控。
然而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
更多荒诞行为发生在我们以为自己很理智的时刻。
理智或不理智,是思维层面的问题,我们真的能清楚地评价自己吗?
丹尼尔•卡尼曼在《思考,快与慢》这本书中重点阐述了“不费力的直觉”和“花心思的推理”之间的差异,简单来说就是双系统大脑。
我们不妨从他提出的这两个观点,看看对我们工作中到底有哪些帮助。
首先来了解一下什么是双系统大脑?
双系统大脑:大脑活动分为两套相辅相成的系统——一套有意识且受控制,另一套无意识且凭本能。
这两套系统共同协作赋予了我们智慧和生产力,但如果依照两套系统各自的优劣来调整工作方式,我们的认知资源就能得到更好的利用。
大脑分为两大系统,一是深思熟虑系统,二是无意识系统。
什么是深思熟虑系统?所谓的慢系统。
它控制着我们有意识地、谨慎地处理事情。它主要位于大脑中被称为前额皮层的部分,有多个不同的名字。在科学界有时被称为“受控”、“显性”或“反思”系统。
丹尼尔·卡尼曼称之为“慢”系统,因为在两个系统中它确实运行较慢。我把它称为深思熟虑系统。
深思熟虑系统包括:推理、自我控制,以及前瞻思维。推理不仅仅指逻辑思维,还指的是为非常规情况找到最佳应对办法所做的所有努力。自我控制的概念也比你想象的更宽泛。最明显的是,只要我们在拒绝诱惑,自我控制就牵涉其中。深思熟虑系统也负责规划,即设定目标以及找到达成目标的办法。
聪明——但容量小、讲次序、运行慢。
首先,这套系统容量有限,因为它严重依赖所谓的工作记忆。我们的工作记忆一部分像笔记本记录新进数据,一部分像图书管理员读取使用已储存的经历,它是我们清醒的大脑在思考下一步时暂时贮存信息的空间。而我们的“笔记本”空间总是有限的。长久以来,我们以为人类能一次在大脑里贮存约7条信息,但最近的研究发现,我们一次最多只能贮存3~4条。
尽管理论上深思熟虑系统一次能访问3~4条信息,但研究显示,系统实际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我们一边打电话一边查邮件,看似给人留下能力强的印象,但深思熟虑系统实际上并没有在同步运行多项任务,它只是在两项任务之间来回切换而已。而且如此一心多用很容易疲累,如果不能定时地让大脑休息和补充能量,我们推理、自我控制和规划的行为质量就会显著下滑。
另外,深思熟虑系统的某部分使用过度也会消耗其他部分的能力。举例而言,研究发现要求深思熟虑系统记住随机的7位数字会让系统更难获得自制力,让人抵不住诱惑去吃一块热量过高的蛋糕。
什么是无意识系统?也就是所谓的快系统。
如何应对无休无止的信息对我们的狂轰滥炸呢?答案就在于我们大脑里英雄般的第二套系统,我称之为无意识系统。和深思熟虑系统一样,这套系统也有多个名称。有些科学家称之为“反射性系统”,也有人用动物名称给它命名,称之为“黑猩猩”或“大象”。它就是你可能知道的“潜意识”。丹尼尔·卡尼曼称为“快”系统,因为它比复杂但缓慢的深思熟虑系统要运行快得多。
我们的无意识系统有多种方法为深思熟虑系统减轻负担。最明显的可能是无意识系统将我们熟知的任务转变成可自动处理的日常行为。
我们的无意识系统也可以同时做几件事,这和“请一次做一件事”的深思熟虑系统不同。
除此之外,无意识系统还有另一个为我们节省精力的办法,即它会迅速筛选信息和想法,优先所有看似相关的信息,同时过滤掉剩余的无关信息。
行为科学家总说我们大脑的无意识系统走捷径会使人不理性,因为这些捷径会让人错过事物的重点,或者只选简单明了的答案而非正确答案。
如何让两者得到更好的互补效应呢?
只需要理解大脑深思熟虑系统和无意识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就能最大限度地利用两者的互补优势,取长补短。
首先,我们可以更积极主动地告知大脑什么足够“重要”,值得用心注意,以此避开“垃圾邮件过滤机制”。既然我们看到的现实是主观的,不妨抓住机会因势利导,让现实更符合我们的预期。
我们也可以更精打细算地利用深思熟虑系统有限的容量,保证它尽可能地为我们珍贵的工作记忆减轻负担。
最后,现实的主观性也意味着不论情况看起来有多糟糕,总是会存在一个柳暗花明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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