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椒难

2019.7.24，

花椒立秋才成熟，但家家都要摘，到了立秋是雇不上劳力的。

昨天大暑，我想提前一个节令，趁一部分人还不摘自己的，雇她们给我摘几天。

晚上从四街跑到三街，问了不少人，她们已经被别人雇下了，一个也找不上。

次日早晨6点钟，再去看看能否找到人。

两个女子让小红跟他们一块去给别人摘椒，小红说，“这么早，我还没吃早饭呢，你们走吧，我不去了。”

我说，“我也没吃饭呢，等吃了饭你去给我摘吧，如果能找到人，你再找几个，告诉人家，自带干粮，我付10元伙食补住。我无力在山上做中午饭。”她说找不上，只能自己去。

小红到南不策给我摘椒，那里海拔不到千米，虽有点微风，但气温在37摄氏度，中午喝水吃干粮，太阳当空照，本该休息一会，小红说，“不要休息了，也睡不了觉，赶紧摘，傍晚早点下山回家，回去还要给丢在家里的两个孩子做晚饭。”

我问：“你经常在山上干活，几点收工呢？”她说5点40收工下山。

到了5点40，我也困乏，我也不想干了，我挑着近30斤花椒，她在后边，还跟不上我呢，虽是山上长大的，但走起山路来，好女不如赖男呀，她30我60，她空着我挑着椒。我感觉我的体力还行，她是怎么也走不快的，如果五六十岁的女性，还真做不了这高山上的摘椒活。这60元钱，不好挣啊。我们的山民就是过着这样的生活。

傍晚，我在家吃饭，小红端着碗来到家里，一边吃饭一边说“我给你找了两个人，明天咱四人一起上山。”我须备足水，天气热，今天我们两人喝了一锅又一壶呢。

明天早上，要把四人喝的水背到山上，晚上要把四人摘的椒担下山来。

当初，我满怀信心地种植花椒树，如今，我在思考怎样放弃这些花椒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