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冷雨,今儿的这个天啊,还真不好形容,春寒料峭已过了时令。终是奈不过,雨丝飘洒下的清寒,早起时不得不穿上了秋裤,套上雨衣赶着去收了下的几口壕,收获还不错,二斤鳝鱼两斤虾。
雨落得不大,淅淅沥沥的等不到停歇,也没有了上街去卖的冲动。呆在家里,熬到了午时做了饭吃过后,便撑上了伞出门转转消哈食。
刚走到彭伯的门前,坐在大门前的宋大娘向我招手示意。走近后宋大娘说起,街上头的肖婆给彭伯打来了电话,要我骑车接她过来打牌。
这下着雨呢,宋婆。
宋婆:这雨又不大,你快去接她,她在家等着呢。
前些时,看见肖婆在彭伯家打麻将,无事骑车路过时,忍不住的观看了一会儿,刚看得两把牌,彭伯家里来了客,牌局就散了场。当时的天乌压压的就要落雨,而肖婆回去得步行两三里路。于是便好心的送回了肖婆,哪知道送过肖婆回去后,肖婆对我说起,明天要我在去接她到彭伯家打麻将。我也不好推辞,每天也得上街买烟什么的,多弯一脚路算不上什么。接送过两次之后,只要是我在家里,肖婆要过来打牌,就会要宋婆跟我说上她家里去接她。不知不觉的成了习惯。
呵呵,今天还下着雨呢,宋婆开口吩咐的也是理所当然,好像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一样。好吧,宋婆,我这就去。
想到要上街,回到家里,提上了收获的虾和蟮鱼,放上了电三轮里上街去卖给贩子,唉呀,价又跌了,鳝鱼二十元一斤都卖不到。安慰着自己,管它呢,我是予天所取,只是投入了一点劳动而已,有总胜过没有。也不在纠结贩子红星是不是刻意的压我的价,全送给他也只那么一点,值得好厚的,可就是看不惯他那幅尖酸刻薄的嘴脸。
赶到肖婆家里,见肖婆正往冰箱里贮存,买来的肉。那么一大坨。便问起肖婆,您一个人割这么多肉干嘛?
肖婆:六元钱一斤呢,便宜得
猪肉才卖六块啊,难怪虾和鳝鱼也不值钱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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