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建,法规是问题不大,经济估分过线五六分,综合过线三四分,实务是没有标准的,瞎估也过了线。
这会二建,两门公共课是没问题了,实务估了71,估的不偏不倚。浙江今年估计得个65,还是跟一建一个德行。
懊恼。
这四天,这个火车站是第三次来了。每次赶路,我都非常确信一件事,虚浮、无情。
我迟早会回来。
回去把小红遛了一圈,加了100的油,原本四分之一变成四分之三,溜达用掉了将就八分之一。小红方向盘涩涩的,好久没开了。走的时候桂花飘香,今儿个满地金黄的银杏叶。真美。小红的外披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堆在了一边。从弄出来时候,还忘了拉手刹就在那踩油门。今天也终于第一次开了车上的收音机。
去了那个兜,去了那个院,还去了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但都是路过。他们在我心里永远重要,对我有深深的吸引力。
去弄的时候,得知姐姐也回去过一小时多。呵,我比她更短。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也不单是我和姐姐孝与不孝的事。没有灵魂的家。
就像后面一家,原本男人智力正常,娶了个智力残疾的,于是乎一家人都成了智力残疾的。父母也是类似。
小时候,我基本没想过自己在这个环境的处境,只是自卑。现在想起,那处境犹如隔离的气球。
从西往东由北向南又往东,路过了一下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她越来越美,时尚、活力,清新……路上看到了两台喷雾车、洒水车。老城区好多房子都已经腾空,总要告别过去。就好像告别沃尔玛,就好像告别城菜场。
想起我那个房间里那两个老柜子,还有一个箱佃,西北角的房间本来就小,它们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就这架势,也读出了这个家给我留的地方。不依恋不联结,必定疏离。总是要散的。
孩子就像风筝,ta想飞,ta也想有人牵挂。我和姐姐的线,只是挂在了家里的房顶,或者挂在了大门前的那个被修掉了一支的榉树上。没有人牵着。
这个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造的城铁收尾了,盖挖占住的那几个路口也浇上了新沥青。院子那边多了好多楼盘还多了银泰,兜那边也多了好多楼盘。x家,两边都旺。
一路上看了好几个地方喜欢,想去做窝。可是,关键还是得窝住自己的心呐。
流浪的人。
和H就是相互寄生。至少我在努力独立不再寄生。那充其量是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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