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主题是什么?
觉察学习九型对于我的意义
2、事件是什么?
周末去参加宁宁讲的九型实修班课程,林老师不在,我第一次看到了宁宁这个人。
3、即时反应是什么?
当昨天早晨上楼前,刘婧告诉我说林老师有事出门了的时候,我内心是有失落的,一方面因为想念,另一方面还有每次来听宁宁讲课,也有想再重温林妈妈讲九型的感觉。
心里的不舒服很快被我盖过去了,我用“没关系,至少还能和刘婧还有小玉聚一聚”来合理化。继兔儿、峰姐还有薇薇的四姐妹团之后,由于我还在,于是又有了新的“太原班九型搭子”,从宁宁开线下课起,我们仨都会一起,私下里也会有聚会。我又一次觉察到我学习九型,冲人。人对了,我的愿力就足;人不对,我也会混着,但是得过且过,半死不活地拖着,还不想放弃。
其实听宁宁讲九型,第一次的确是看在林老师的面儿上来捧场,但是后来再来就是出于对于场域中有连接的人,还有内心隐隐约约对宁宁很看好。
4、此刻身体的感觉如何?
当得知林老师不在的时候,内心除了失落还有生气和难过,林老师明知道我们去上课是想见她的,都没有在群里说一声自己要出门。小时候被抛下的不重要感又来了,内心开始烦躁。眼看快上课了,我立刻启动麻醉机制,合理化之后,逃了。
和我的逃避不同,8号的婧儿在进门前就特干脆地说她明天就不来了。还说她也明确和林老师表达了:“你不在我都不想去。”我羡慕她敢于直白地表达的底气,但又觉得我也不是单纯的不敢,而是我和谁都不那么亲近,不会亲近到她不在我就不干了。
看到自己和谁都不亲近的这一事实,我有些难过,有些心疼自己心里住了那么多的“重要他人”,却始终不敢确定我是谁的“重要他人”。
5、内在对话是什么?
A:为什么自从回到“一对一”的状态之后,你总会做什么事都要看人对不对?读书的事情是这样,现在来听宁宁的课也是这样,林老师已经不讲九型很久了呀。
B:或许之前早起读书分享的事情上,我能咬牙坚持四年也是因为舍不得那些人。一直跟着林老师,也是在我还不清楚自己是一对一的时候,就已经对林老师一对一了,近两年,柔辰也和我反馈过感觉我“一对一”的部分越来越明显了,怀疑我不是自保。
A:无论是一对一还是自保,也只是借假修真中“假”的一部分,清晰目前的状态与运行机制就好,太执着一对一反而失去了找对了入口的意义。
B:我学习九型除了更加清晰地看清楚自己,还想要平衡精神、家庭、工作……各种关系,修平衡,回到圆满。期待人与人之间真实的连接,而这些,在我38年的人生经历中,只有在九型中体验过。我想要紧紧地抓住,既想要走进北京九型课堂的大场域,同时又舍不得太原这边场域能量略有不同的小场域。我觉察到自己有着“哪儿有都不如自己家门口有”的小圈子感。
A:但是你不觉得有时候讲的不太一样,你一个“一瓶不满半瓶子晃荡”的9号选手,不感觉错乱么?
B:会觉得拉扯,尤其是今年有两次课程时间冲突了,我既要又要的贪让自己很尴尬,林老师和我聊了聊,说尊重我的选择。我选择了去北京,内心是有背叛感的,我抛下了托举了我8年的林妈妈让我很内疚。三阶这次又冲突了,而这次我即使是北京——太原之间折个来回,耽误一天的课程也要去参加陈老师这边的三阶,心里同样觉得很对不起林老师。所以这次,当婧儿说林老师这两天不在的时候,在难过之余,内心反而有种自己难受着之前给林老师的难过的感觉。
6、内在感受是什么?
原来,当我“和稀泥”、既要又要,当真的两头有冲突了,需要我坚定地选择一边的时候,必然会有辜负。我需要为我的辜负承担面对内心不安的责任。
当林老师不再讲九型,每次都是宁宁主讲之后,之前冲着林老师来的人不来了是事实,而我一味地怀念着以往热闹的氛围,抗拒着大家各奔东西的分离之痛。
今天人员持续减少,婧儿不来了,柔辰和多多也没有来,昊天窝在里屋不出来,小玉也晚了一会儿。我进门之后,心里有一种孤单的感觉,感觉有些融不进去君姐和苗苗他们热聊的氛围中,很落寞。
内心有比较,突然就特别想念陈老师课堂上的有爱的场域,又想到那边的小伙伴们也会有半年多见不到,悲从中来。内心有种空空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茫茫宇宙中飘荡着的幽魂,想要和看到的和我一样的个体结伴而行,靠近了才发现飘是宿命,荡去哪里看因缘,因缘和合处才是归处。
7、自己内在什么情绪伤痛(情绪钩子)被触动?(需要临在中去经验和表达)
小时候身在姥姥姥爷身边,心里却偷偷自怜自艾;回到爸妈身边,又想着回去和姥姥姥爷的小窝。既要又要的拉扯感让人痛苦,只能要一头的现实又强化了“我是不重要的”信念。
当我遇见矛盾和冲突,第一反应是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呢?各退一步不就好了吗?你是有多重要,退一步怎么了?
我总是那个被抛下的,但是当我任性一次,不管父母的感受干点儿什么的时候,是会被指责的,谁在意过我的感受呢?
人生来就是孤独的,而我却幻想着找个伴儿就能逃避面对成长的孤独。没有谁能背负得起另一个人的生命。
8、发现自己有什么限制性信念?
宁愿别人负我,我不可以辜负别人。
分离就是再也见不到了,我和在意的人说了“再见”之后,再也见不到的概率远大于下次还会见的可能,对于重逢,我是极度悲观的。
孤独是可怕的,我没办法一个人面对。
我这个人都是不重要的,不重要的人必须得退让。
9、临在后看到的真相和可能性是什么?
是不断退让之后强化了“我不重要”的信念,还是“我不重要”的信念让我不断退让呢?都有吧,后者居多。
分离的功课在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做过了,从我能平安的活到现在的事实来看,分离虽痛,却不会痛到无法承受。
孤独和热闹一样,只是一种与人互动的生命体验,是我们的解读让它们有了好坏之分。
做出退让的一方未必就是弱者,“我不重要”是自己赋予的,从来没有谁指着我说“你不重要”。
10、可调整的回应和选择是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当我连哄带骗安抚好自己之后,9天生的那种随遇而安的劲儿起来了。上课过程中我还是比较放松的,宁宁的课互动环节不多,但是和婧儿、小玉甚至是慧慧、君儿姐都会有共鸣。和婧儿更是会异口同声地表达着相同的看法。这种有默契的感觉让我很喜悦。
当我临在地听课,第一次看到了宁宁这个人,连接到了他平稳的声线下,对我们各种行为的接纳和允许。
也是连接到宁宁之后,感受到了这次林老师不在的事实,让我面对了一次课题分离,我不再把重温6年前的课堂氛围寄托在宁宁的课堂上。林老师有林老师的互动风格,宁宁也有他的禅定气质。
我既是参与者,也是我自己知识体系的构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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