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大概超越时空去了另一个地方,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提前会见了另外一个家庭。
梦里面好像接到电话要回家,但我应该是在离家一个遥远的地方。我不想一个人回去,我知道我一定会迷路。电话里面跟姐扯皮了很久,姐姐最后说,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我撇撇嘴,只好挂了电话。一开始是搭了一辆大巴的,下了大巴我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中了,一路上问了好多人去某地应该怎么走,所有的人都形色匆匆。我一直在那里转圈圈。那个节点像黄昏又像清晨。昏黄的路灯照射在马路上,对了,下雨了。地面上的水反射出一种柔和的光线。好像是遇到了一个骑单车的孩子,忘记说了什么,只记得那路灯跟水面衬托出来的前车轮,闪烁着奇异的光,亮得晃眼。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坐上了一个人的摩的,是的,我都不知道这个人要去哪里,他准备去哪里或者想要去哪里,反正就是坐上去了。柏油马路,除了宽得无法想象,长得无法想象,就是那种平坦真的不是现实当中看得到的,道路是笔直笔直的,好像直达目的地的那种,整个大道上只有我们这一辆车。但是我并不焦虑害怕,相反特别享受,总是直起身体来吹风。
接下来的场景就是我记忆特别特别深的,那种在路上遇到的奇异景象,仿佛是去朝拜,特别像我以前看到那些虔诚的香客不远万里赶赴西藏一样,我可以看到我搭乘摩托车身后的景象,如同坐车的只是我的躯体,而灵魂伴随在身体附近一般。越来越小的身影,在长长的马路干线上渐渐消失。当我无比兴奋的时候,接下来梦到的可能不是一架飞机,而是一座飞向宇宙的孤岛,那么大,底部坦平,布满了绿色的草皮,突然从地面斜飞过我头顶,我真的以为它会撞上我,吓得赶紧去抱住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本能地往前跑抱住了离我最近的那个人。在它飞上去的时候,旁逸出来的布条居然挂住了两旁道路的栏杆上,我们几个有幸看到它的路人又一同去解开缠绕在栏杆上的布条,生怕它会有危险。反倒有人提醒不要管那些布条,飞机自己有力量拉扯开来。道路那么宽,宽到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坦。风那么大,一直扑打在脸上,可是心里面却是快乐的,你看,我解救了一座这么大的岛屿。
真奇怪摩托车突然间不见了,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等解开了布条,轰鸣一声响,场景就换了。突然来到密闭的隧道里面,到处都是人。好像因为那飞机的原因,我身后的那段路已经封闭了。好多好多的人来来往往,人声嘈杂。我提着行李箱左突右串,摩的师傅不见了。跟我一起解救飞机的人不见了。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处身在何地,周围又是些什么人。好不容易问到了一个老太太,她告诉我在修路了,她也说不清这是哪?我急得掏出手机来想打电话,却发现电话已经拨不出去而且没什么电了,马上就要关机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地方打通了,电话一通,我只来得及跟我姐姐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走,我甚至不能多说一句,手机已经关机了。拿着手机想着这下唯一的求救方式也没了,忍不住伤心地在那大哭。怎么说吧,有些绝望,想着可能再也回不去了,接下来都不知道怎么办吧!可是哭有用就好了,梦就是这么神奇,哭真的有用。一秒钟没到,我就坐在了床头上,不过不是我的床,别人的床。一个中年妇女,谈不上老,还非常爱时髦的拿了根芹菜不知道她怎么弄的,随随便便往头上一放一折就弄成了人家的彩带,飘逸地垂在了后脑勺长长的黑发上。我认识她,我知道她是谁,尽管我从来没见过她。我顺带在脑海里把另外一个人也见过了。她缓缓地朝我走过来,轻轻地坐在了我的对面,很温柔地跟我说着话,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一着急人便醒了。看看时间,很早,半夜三更的,折腾到五点钟才又慢慢地进入睡眠。
已经很久很久,我都已经不会半夜醒过来了,做的梦能够记得一点点,却很少记得这么细腻的场景了。不知道把这梦归属到哪一块,它不像我以前做的那些天马行空的梦,更像连接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梦境,就如路总要一直走下去,哪怕会迷路会哭泣,不知道路在何方,走的是否正确,有没有人帮忙,唯独走下去,我才有机会到达未来去见到应该见的人,应该遇到的事物,应该有的际遇。
是远方还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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