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到郭峪,又感受了一次坦率与真诚,热情与直爽,大气与痛快。
仅交集了三个人,而且还是村干部与村里的文化人,就足足代表了真情豪迈的北留人啦!
与他们说事聊天,皆直接干脆痛快,让我马上想到了与我一起工作过的北留藉的几位领导与一位司机。这方水土大方,易养大气人!
站在刚修复的城墙上,我试着把自己想成明末的孩童,在城堡里无忧嘻戏,旋即又变身清初的守卫,与伙伴一齐沿城墙巡逻,或紧张又兴奋地发弩掷石,击退兵匪。
站在城墙,回望村庄,一部千年史(唐时置村)尽集聚在这些建筑里啦。村民一代又一代,继往开来。从原先的旧村落,到现在村北与村东的拓展,好你个郭峪村,围着樊溪水,竟构筑了一段看得见的历史。
我赞同古迹的修复,却反对重建!我觉得无论哪个时代的建筑,都深藏了那一段的文化秘码。厚古薄今,与厚今薄古,皆不可取。
我见过旧的中道庄,新的皇城相府,但我更喜欢现在郭峪村的全景式铺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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