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道德高尚,人家就不能寻欢作乐了吗?
寻欢作乐
看这部作品,很难不想到《月亮与六便士》,一个隐逸孤岛,一个活跃社会,以现代人的观点都是社会败坏,前者不顾家庭,抛妻弃子,后者流连各种情人,与他人夫私奔。但这些人似乎也并不在乎外界对他们的评价,只是按自己的方式生活,这些事的社会评价不会让他们心生烦躁,他们内心平静,很是倔强的追求想要的生活,后面毛姆的《人性的枷锁》待看,总觉得到时候又是一番联系,届时再说。
故事从收到罗伊口信开始,后面就大量回忆记忆中的罗伊,无论外形、写的书还是行事风格,文字处处凸显该人的喜人之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读出来的都是酸溜溜、满是刺感觉。他是个引子,因为要写德里菲尔德(后称的德里)的传记,他找到了阿申登,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我得倒着说说这个故事。阿申登在纽约收到邀请,去拜访了已经70岁的罗琦(一个别人心里滥交且早就埋土的女人),当年和她一起私奔的乔治“勋爵”已经去世10年,由于乔治生前发迹,所以罗琦的生活很富足,年老的她有男朋友,但她拒绝再婚。这一次的见面,阿申登面对这个比他大15岁左右(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的情人,第一次知道她和德里在一起时有过一个女儿,可以说,曾经罗琦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妻子与母亲,但女儿死亡的那晚开始,她开始追求自己的生活。
“知道吗,男人总是很可笑的,有些事情他们根本不懂。那个可怜的孩子的尸体正躺在医院里,而我却出来跟他(罗琦之前认识的一个男人)一块儿吃晚饭,他(罗琦当时的丈夫,即德里)回感到非常震惊的。”
“知道吗,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有时男人会受不了,便会出去找别的女人。这时候她发现了,可笑的是她总会发现,总会吵个没完,她说她正在受苦,男人却出去干这事,真叫人无法忍受。”
以上是罗琦对于男人与女人的出轨的描述。都是在对方艰难的时候?其实是双方都艰难的时候。人们做事总有理由的,不要说不小心,是不是出于内心,是不是敢于承认就不好说了。
好了,现在说说关于追求真我和社会舆论的问题。舆论——罗琦这个女人,从阿申登在黑马厩认识她起,周围的人就告诉他,她以前是一个妓女,在某某旅馆工作过。阿申登对于这样的故事并不能辨别真假,但罗琦在聊天时,不经意的聊起这段经历,那么轻描淡写,好像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就是一段再平常不过的往事。舆论——罗琦即使结婚后,也与外人有染。对于这个问题,阿申登是不接受的,直到他偶然撞到一男一女在花园约会。舆论——德里和罗琦身负债款连夜逃离黑马厩。由于这对夫妇已经离开,所以阿申登无法从本人口中得知实际情况,因此在当地人的不断强化印象过程中,他也觉得这事一对卑鄙的夫妇,虽然后来在伦敦见到罗琦夫妇后,这事又被抛之脑后了。所以说一个人具有自身发光的魅力以后,只要这个人没有在人前表现的太糟,她的发光体会始终有光源。她不得罪于任何人,不拒绝任何人,不迁怒任何人,对人总是微笑。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会短暂地记恨她,但是不是永远,这时候的社会舆论对她或者你,其实意义都不太大,因为她大方承认一切,反而没有给舆论继续填料或指责其不诚实的机会,而你呢,从心里已经接受这个人,无关与这个人有关的事情。
文中有一处写阿申登因为罗琦接受一个人赠送的貂皮大衣而气愤,他表现的像个孩子,但是罗琦觉得一切再自然不过,因为那个男人愿意送,她本来也想要,不是满足了双方的意愿(这里我们且不讨论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性关系)。“我直盯着窗外,脸上透露出愤怒的尊严”,哎呀,真是超喜欢这句话,想象一下,一个醋意满满的男孩子倔强地不看自己喜欢的女人,以此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
寻欢作乐
这本书也叫《家丑》,谁的家丑,德里的,但是主角不是德里,故事只是由他而起,他只是故事的铺路者。他并不是对罗琦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只是不愿意提起,或者说,在他们还在一起生活时,他不想伤害她,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仿佛都不知道他们丧女,他们也自己也选择避而不提,但是没有了原本生命中两人之间最重要的感情联系,两人的生活也只是走向各自的自娱自乐,虽然德里没有出轨,但是他也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罗琦也没有干预,比如德里参加作家或评论家的聚会。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是满意的,至少在罗琦彻底和乔治私奔前,因为这一事件,直接戳破了多年来吹起来的舆论泡泡。不过也不能说这件事的发生就让德里有多么的痛苦,因为他只是在报纸上刊登了离婚。然后他的得到了特拉福德太太的照顾,对外说的是德里因为罗琦的离开很伤心。再然后德里和一位照顾他的护士结婚了。我们不能要求谁对谁忠贞不渝。
我们很难真的像女主那样生活,但是在有些追求上还是应该有自己的主张,不要太过因为周围的舆论而困扰(感觉这句话说的像个老头子)。
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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