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的师范啊?那个时候师范的录取分还比较高。但毕竟已经不再有包分配的说法,我又有一个绮丽的大学梦。到底怎么去的师范呢?而且选了个不上不下,不尴不尬的高中班——成为第一届在市师范学校高考班的实验班。
反正由此成了一个师范生。虽报考高考班,高考后因为各种原因依然去了本校的大学上。
求学师范。这里是爷爷的母校。那个时候,老奶奶(爷爷的妈妈)寡母,大家族在一起生活,其中艰辛可以想象。爷爷凭借自己努力成为当时县里给乡里唯一的一个名额。又翻越中条山步行去到山那边的解州,方能坐上车。有时候还舍不得坐车,大家一起结伴再走去学校。比起爷爷那时的光景,我已是幸运。
我的前两届尚可分配。我的初中数学老师就是前两年分配至我们学校,教了我两年。但今时不同往日,我去的时候,中专师范学院的分数已经可以不那么高了。甚至之后我还知道有一批小计划招生进来的校友。小计划大家都懂的。
来到这里。校风已然没有之前的那么严谨了。也许是因为时代变迁,也许是因为生源,也许是因为这样的时代这样的生源老师的无奈?不可而知了。
不管同学中有人怎么谈恋爱,我从来没有想过。虽然我有暗恋的男孩,他就坐在我的前排。虽然我现在比较遗憾学生时代为什么没有一段纯洁美好的恋爱。但那个时候,我总会觉得恋爱这件事对不起父母辛苦劳作送我出来上学。真是傻傻的时光啊。
在这里的大部分时光,我泡在阅览室或者学校门口的书店里。那个时候多好啊!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在抽屉里偷偷看书。如今想来不觉莞尔。在那里,我见识了更宽广的世界。各种当代杂志,各类名人传记,无数当代文学作品和评论作品,使人增进见识,不再是稚嫩的思维方式。自我阅读竟成了对现在的自我最有帮助的一项。可见有时候放孩子自我生长也不是一件坏事。
我们的老师中不乏谆谆教诲者。当时有一位老师,常常对着课上昏昏欲睡的我们无奈的说,太阳把祖国的苗苗都晒蔫了。换得底下学生会心一笑,有的同学就打起精神认真听课了。
印象最深的是当时的班主任薛老师给我们讲的一件非常平常的事。讲他去买东西,买东西的人把找的零钱叠放得整整齐齐,双手递给他。他当时总结的是一个人的本职工作或者是专业精神,我忘记了。但这个画面在我只能的十几年一直留在脑中。似乎一直在提醒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哪怕再小的事。
有趣的是,多年以后你还记得的不是学生时代所学习到的知识,而是那些给生命以震动的瞬间。
这是一个终身学习的时代。我依然感念师范时光给我的人生打开了一扇门,这扇门透过一缝光。有这缝光,我永远青春而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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