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五日,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很冷。我穿了一件类似于长袍的上衣,没有穿裤子。从推车到手术台医生让我自己挪过去,因为两天没有移动,还插着尿管,我觉得有点艰难但还是照做了。上了手术台,医生们给我拿了厚厚的被子给我盖上了。被子的材质很粗糙,很重,但还是想对暖和。医生们各自聊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手里不停收拾上一台手术的东西,准备我这台手术,并吐槽上一台手术坐太久了,我尴尬的躺着听。突然有一个声音夹杂些这些乱七八糟的讨论声指向了我,开始询问我的姓名,过敏史之类,我当时心里想,终于有人关注我这个躺着的意识清醒的大活人了。等了一会儿,麻醉师和小护士来到我身边,麻醉师让我把身体弓成虾米状,在我后背的腰上摸索着定位着,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了,问了一下护士可不可以把她的手借给我,她温柔地说可以,我紧紧捏着她的手的时候,我感觉没那么恐惧了,至少没有那么孤立无援。
不一会儿随着脊柱一股凉凉的感觉,我的脚开始微微发麻了。十多分钟后护士的分别掐了我的腰和我胸前的地方,确认麻醉起作用基本可以手术了,医生和护士都围了过来。
手术的全程,我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但身体基本无法自我支配。我能感觉到肚子被一层层划开,腹部有一阵热热麻麻的感觉,也听到了孩子第一声啼哭,甚至最后伤口怎么一层层地缝合好的我都很清楚,我只是没吭声。临了护士们说这个妈妈睡的真香,我答了声我没睡,着实把大家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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