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一刀斋
双腿打直后蹬在墙壁上,可以清晰看到左腿印着贝壳大小的一片淤青,是昨天撞到桌角所致。右手边是每夜伴我至入眠的夜灯,昏朦如甜梦。这几天偶有阴雨,温度于是降下来,降到人与自然极其合宜的地步,适于做一切快乐的事情。
眼前看的是《第二性》,序言于我而言有些晦涩,耐着性子狠读下来。到了正章部分,有趣起来,像在回味生物课与外国文学课,所幸目前都还看得懂。
白日连绵着看了《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树犹如此》等,纷繁的潜意识收纳许多信息,希望到了梦中可以发酵成瑰丽的幻境——正如昨夜梦中听老师授课,我确切记得讲的是《罪与罚》以及《俄狄浦斯王》。
想必也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希腊三位悲剧大师,只是醒来后这部分不太清楚是梦中印象,又或者是由《俄狄浦斯王》衍生出的逻辑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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