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提笔,还记得那是10月29日的一晚。
与其说不想回忆,倒不如说是不敢,因为这样扮演痛苦的经历,每每想起来都像是被人用绳子吊起来毒打一顿,是刺心刺肺的活受罪。之所以有这样自我体味意识里的恐惧,以至于有点回想的苗头也是要被人活活扼杀在萌芽之中的。我的优势在于,我的潜意识有打入敌人阵营的间谍和同胞,以至于我还不至于太过慌张。
那日,天还蒙蒙亮,外面薄薄的一层雾。秋风开始有些针扎的脸,还不至于刺骨,可我已然裹上一条黑白相间,与这此时此刻的天空相得益彰的针织围脖,它是赤诚的天衣无缝,毫不显做作。
走错了车站,明白的刹那儿,公交车疾驰而过。
等来了公交,车上遇见爽约的部门经理,彼此尴尬的招呼,下一秒,是不由自主的自我嘲笑,这个世界好小。
底薪是800,有五险没一金,签署不平等条约。一条自愿放弃头半年的五险,一条800块的工作服,每月工资里扣除200,但是工作服什么时间有,是个小概率时间。
没五险就说没五险,原本也不在乎,但这个签字算什么?是打了人一巴掌,还问服不?告诉我,说服,我就录用你。
我不服,谢谢。
第二条我无力吐槽。适可而止。
之后是刷车、下班、没有钥匙、丢手机,去无数个地点找人,徘徊在地铁、奔跑、出租车、恐惧、慌张、还有无限的等待,好悬,我以为她丢了。
后来,我抱着她大哭了一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可能是物质经济有损失,可能是害怕人丢了,可能是害怕被谩骂指责,可能是,我害怕承认我唯一赖以生存的信念倒塌了。对,我执着的信念倒塌了。
那一夜,我失去了所有原动力,以至于我颓废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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