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机场还了车后,准备坐火车回卡萨布兰卡市内。火车站与机场相连,就好比我们在浦东机场可以直接坐地铁回家一样。不知为什么,我固执的认为这是轻轨,直到火车开到我面前,我才相信确实是火车。
火车徐徐进站
候车的时候我认真地在写日更,我要把回家时在路上的日更文章准备好。上车前王导把票给我,我心不在焉地随手往包里一塞。火车开出没多久,列车员就来检票了。我怎么也找不到我那张票,翻来翻去,地上兜里都找遍了,也找不到,真急死人。被王导批评,整天看手机,没头脑。后来发现塞到包里一张游览图的折页中去了。
在月台写日更时就听到同伴们遇到了一个上海人,用上海话在交谈。上车后真巧坐在我们同一排对面的位置上,于是便热络地交谈起来。姑娘热情大方,还是习惯用普通话和我们交谈。她惊魂未定的谈起这次出行,因遭遇法国铁路罢工,差点赶不上飞机,误了这次行程。
姑娘从法国来摩洛哥,和男朋友 相聚,男朋友是摩洛哥人。我们感到很好奇,便刨根问底起来。
原来姑娘在国内是中等学历,读的是语言专业。计划毕业后去法国读书,这时发生了疫情,打乱了她的计划。这档口摩洛哥的援外医疗需要翻译,摩洛哥通用法语,到他们学校招法语翻译。姑娘报名被录取了。姑娘说,与其无休止的等待,不如先工作几年,积累一点学费,再去法国读书。工作中姑娘与年轻的摩洛哥医生相爱了。
此刻在法国读书的姑娘坐飞机来到摩洛哥与恋人相会。摩洛哥小伙个个都长得很帅。我们问姑娘,你男朋友是不是长得很帅啊?姑娘点点头笑了。
我那庸俗的脑袋瓜里开始替她父母为姑娘担忧起来,那男孩经济基础怎么样啊?能不能给你生活上的保障啊?因为据姑娘说,援外医疗队多数都是在贫困地区,显然男朋友也是在贫困地区工作的。不过孩子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追求的是经济独立,两情相悦。
火车的终点是卡萨布兰卡,姑娘在中途下车,男朋友在那里接她。临别时,姑娘再三关照我们要注意安全,她开始不放心我们了。她觉得我们这么大年纪出来,挺不容易的。因为她父亲比我们年轻,却拒绝出国。
这几年的工作经历一定让她成长很快,我们也觉得她特别懂事,和我们身边的孩子不一样。她还毫不避讳地告诉我们,她以后再也不干医疗队翻译这个工作了,太有压力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依赖她,小小年纪,毫无工作经验,要与一帮有城府的社会人打交道,确实招架不住。医生们做错事了,要她出面替他们擦屁股;和当地人发生摩擦了,要她出面调解。生活上有困难了要她出面交涉,等等,她成了一个保姆,调解员,一个团队的发言人。还经常吃力不讨好,落埋怨。我相信,种种磨难都会成为她厚积薄发的力量,她会变得越来越好。我也祝愿她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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