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有一人独自来到压力山大涯顶,独自彷徨,心事重重,空洞得眼神,就像昙花,花开瞬间过后是无限期的沉寂。好似等待实则不带希望的奢望。
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想着从这个地方跳下去,是不是就彻底能解脱,一了百了了。
思前想后考究半天从哪儿跳下去合适呢?不至于那么难看,优雅端庄大气的自由落体,归还这副躯壳。
看了又看
没看到合适的地儿,说了半天还是不想就这么香消玉殒不是,不然任何地方都合适。
她对自己说,算了吧,一下子解决还好。下去了万一没成,残了,我连自我了断的能力都没啦,那时候更痛苦。
万一下去了突然后悔了,身在谷底,又有谁能发现你,吼一嗓子只有自己听得着,想活下去就得从谷底爬上来,费那劲干嘛?
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回去继续苟着。
很多时候能劝得了的只有自己,想得开,心洒一点儿,也就舒服了,活着就是为了舒服,为了体验一把这舒服劲儿,也得把命留着,毕竟我下辈子不来了。
这辈子再舒服就这一辈子,再难也就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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