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一场浩荡的马拉松
被披分、争扯的神经,似乎
随时都会有绷断的可能)
循着分形的秘径,事与物在世界的内部暗自繁衍、增生
你是那只拴在线头上被驱赶的活物,奔跑于
无限层叠、分岔的马拉松,像蚁
奔跑于它的山
远不是迷失,距大而无当的茫然也极其迢遥
——世界的存在,约等于虚无
只有一座山,你在山的里面、内部、地下
千钧一发,那山
就吊在你神经的末端
某一刻,风鼓满无辜的帆,所有的确定都相信:褴褛是它下一刻的命运
绝望的驯兽师,还在作垂死的努力
感觉耐心已经用尽,只有稀薄的、不纯的忍耐沉伏于氧气瓶的底部
呼吸,被从源头动了手脚
一场变乱,就发生在河流的入口:渣滓泛起,如烟弥漫,迅疾进入你的肺部 、血液,参与到
一条愤怒的河流里,直到
在它悲伤的下游,经由温软的时间,重新沉淀、安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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