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于一切,却又一无所有
傲视群雄,却无人识我
自以为站立顶端,却身处谷底
所处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无所谓自己的忍受极限,只是一种茫然之感总突袭空虚的灵魂。不愿接受任何一种生存建议,尽管并没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总是默默的触碰自己的狼狈,却又无力进行有效改变。世界并不友好也许并不是单纯的针对我这个生命,问询永远得不到确切的答案,所谓思索也仅仅只是让狼狈更添加几分的无奈。一切未知好像又都有所隐现,一切幻想又总有着无限接近的可能,却又永远无法拥抱。站在生命的对立面,来自深渊的凝视,无不透漏着神秘且恐怖的色彩。尽管死亡气息的威胁依然存在,只是太过淡然。那份恐惧也许是与生俱来,只是在岁月的蹂躏中被一点点蚕食殆尽。有人说“人活一世,只为学会如何去面对死亡”。表面看有几分道理,可深究的话就会突然发现,也许那只是“惊世骇俗”的妄言,不具备生命意义的直接考量标准。相对于生,死亡则是一切未知的终极未知。就生命经验来说,死亡永远没有经验可以分享,尽管死亡每天每刻都在发生。一味的对死亡问询有着特别癖好的人,很难寻找到活着的真正意义。所谓活人不惧死亡,死亡不拒活人,生存之道千差万别,黄泉路上众生平等。墓碑高低大小墓穴豪华寒酸只是后续活人世界的世俗识别尺度,与死者而言,大概只有鬼知道。一切对死亡之后的幻想都是活人的妄加揣测。这个意义讲,“不能说的必须保持沉默”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活人就要从事活人的营生。让生命始终处于一种忍受极限的挑战,那就是对生命最大不负责任。尽管极限挑战有助于对生命意义质感的捕捉,但总时常如故,难免陷入一种绝对虚空的失重体验。当一切都习以为常的时候,一切也都失去了原始的意义。
生命也许有意义,也许没有,更多的说法是需要自己给注入意义,但我并不认可,我不信宿命,不信绝对拼搏,不信经验踪迹,不信妄想所待,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我几乎难以找到可以相信的,这种信仰危机中的极度拉扯,足以让我的精神时刻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当否定所有答案时,至于"否定"本身是否已经构成为新的意义载体,是我所不敢断言的。所以我不敢贸然给生命一种确切的意义价值体现。
一个生命的每天每时每刻,连成一条时间线,站在死亡边界回顾,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在时间长河面流逝的生命光阴,与一条小溪流过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河流的意义又在哪里呢?也许那只是一个客观事实而已。河流的所到之处皆水到渠成,人活一世难道不可以浑然天成吗?所谓大道,无非如此。至于“扼住命运的咽喉”,某种意义来说也许只是在跟自己较劲。当然我也不否认跟自己较劲也能激发生命创造力,但这归属到生命存理的自然之道也并不是很突兀。
当所有意义好像都毫无意义的时候,那唯一的意义就是这两个字的字面意义。当所有选择变成别无选择的时候,那就是最简单的选择了。干就是了。迷茫也许仅仅是因为想的太多,做的太少。当意识到自己身处迷宫时,行走本身就成为破解谜题的方式。当我们停止追问预设意义,行动本身就成为了自我定义的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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