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年纪的人,绝不看年幼于我的人的文章,比如韩寒的,像大小孩从来不屑于带小小孩们玩。原以为,他是那种浮浅的年轻小子,不过是追求华丽的外表罢了,可是无意中浏览他的博客,竟还是喜欢文字中流露出的深沉与大胆。竟是我错过了这么多年,忘却了还有这么出色的思想震动。看来真如毛主席所说: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记起好多年前学生蕊那么推荐我看郭敬明的小说,当时的嗤之以鼻也是错误?还是挤挤时间,用自己的眼光去印证好了。
比如他的文章《写给每一个自己》中的句子“升了降了,还是像朝鲜火箭一样栽了,谁知道呢那是人家的游戏,他们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有的惊心动魄,波澜壮阔;有的失魂落魄,一错再错。至于我们,看见好的捧个场,遇见坏的冷个场,碰见傻的笑个场,等他们自己给自己砸个场。”
《来,带你在长安街上调个头》“是的,面对特权,我们厌恶,但享用到一点假特权,心中又有窃喜,面对吃特供的人,我们批判,但自己用到了那些特供,又会得意。很多人恨特权,因为特权没有在自己手中。我有朋友觉得如果他掌权,必然从善如流。其实未必这样。我相信没有人会不沉迷其中,除非他的特权大到无需彰显,只用表演一些低调的姿态。朋友的人生也有起落,现在他早就不开那台奥迪,换成了一台很普通的七人座家用车。说起从前,他摇头笑道,太虚妄了,以前老骂那帮家伙,自己居然也在模仿他们。但他又会觉得,黑色新款的奥迪A8很不错。”
语言比我的深刻多了,要不人家是名人呢,对于我这样人堆里没有话题的人,更觉得佩服!)
原以为
我这样年纪的人,而立与不惑之交的人能兑现中高,是多么令人奢望的事,用同事的话说:恭喜你,扫到了一大片。我的竞争对手里,居然都是头们,都是男人们。可是我也没指望被视为“那些默默无闻的人,都是强劲的人”。在我的世界里,不觉得钱多是舒服的事,钱多了,自己的口袋仍然是空的,最多200元,再多我就觉得是负担了。就这样那天忽然想起要打理头发,居然做好了,想起兜里没有一分钱,还好,老板讲仁义,居然在这个人流复杂的小城市里放我回去讨钱。这还是到了新学校的事,以前的口袋是没有铜臭的,工资卡也是不管的,像以前的学校的老孔,组长跟他打赌:今天,要能从你口袋里掏出20块钱,我请你吃饭。居然那位高级职称的老先生就不敢接招,原来他的兜里就只有十块钱。那天,老公买了菠萝,我们仨一人一块,用筷子叉着吃,在一起开玩笑时,我不禁感慨: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有吃有喝不就行了嘛。不要太好吃,不要吃太多,不要那些肉 ,不要那些调料,不要添加剂,像以前自己种菜似的吃的有成就。然而老公还是很高兴,特意到老爸老妈那儿扰了一顿。
然而,我觉得好过意不去,伤人的太厉害了,原以为我那位德高望重的搭档能够晋级,然而幸运之神在我这段时间一直郁闷不乐的日子里,悄然眷顾了我一次。只觉得聘上了是债似的,见到我的对手们,不敢露半点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们忘却。
原以为
比这年纪还小的时候,曾认为教育是件高尚的事,要不怎么叫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呢?然而我又错了,现在只觉得教育是张牙舞爪的,教育是血淋淋的。再不是教师节时,那些躲在象牙塔里的人们唱的高调,什么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什么教育是优雅的,只要他在基础教育的岗位上待一年,大概就不会那么口吐狂言了。当大家拿着自己深藏各种证件荣耀的档案袋,马上就要展开熟悉的厮杀时;当大家坐在一起比较谁的及格率优秀率是涨了还是降了零点几,还有头在那意味深长的训话,让优秀的或不优秀的上台介绍经验抑或自我检讨时;然后我们也如法炮制在班会课上,在家长会上,让那些脆弱的幼小心灵变得千疮百孔,战战兢兢,教育是一个无限膨胀的变态杀手。
也许只有一种情况,消除一及格率、优秀率,、升学率评价学生,评价老师,评价学校,那时教育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那时我也会学苏霍姆林斯基、陶行知等大教育家。做自己想干的事儿,在野外的天地里,像孔子与弟子似的郊游。看古今典籍,谈论今朝风流,如果每节课都在读喜欢的书,多爽,不要惦记着那个阅读题怎么写能得满分。始终搞不懂,那样的阅读题抠字眼似的变态对写作到底有多大帮助?教了这么多年,仍然困惑苦恼。
也许我们这个中国地界逃不了如此命运,因为儒家思想的唯利是图,因为人口众多,因为资源缺乏;也许亚洲国家的东方思想逃不了如此命运;也许这个工业文明的时代像一列快速奔跑的动车,再也停不下来了,谁也不愿过一担食,一瓢饮的日子,年轻的姑娘非车子房子票子不嫁人的。连葱也向钱看了。
蒜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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