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孙子孔伋【1614】2025-8-1
孔伋(前483年-前402年),字子思,鲁国人,孔子的嫡孙、孔子之子孔鲤的儿子。大约生于周敬王三十七年(公元前483年),卒于周威烈王二十四年(公元前402年),享年82岁。作为春秋时期著名的思想家,孔伋受教于孔子的高足曾子(曾参),孔子的思想学说再由曾参传子思,子思的门人再传孟子。后人把子思、孟子并称为思孟学派,因而子思上承曾参,下启孟子,在孔孟“道统”的传承中有重要地位。《史记·孟子荀卿列传》称孟子求学于子思的门人,《孟子题辞》则称孟子是子思的学生。子思在儒家学派的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他上承孔子中庸之学,下开孟子心性之论,并由此对宋代理学产生了重要而积极的影响。因此,北宋徽宗年间,子思被追封为“沂水侯”;元文宗至顺元年(公元1330年),又被追封为“述圣公”,后人由此而尊他为“述圣”,受儒教祭祀。
人物考证《荀子·非十二子》称荀子在《非十二子》中论子思、孟轲之学,谓:“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饰其辞而祗敬之曰:‘此真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轲和之。”
八儒中韩非子将子张列为首位。陶渊明将贫民子思,列为首位,颜氏指孔子死后尊颜回的留在曲阜之徒,也是《论语》的编纂者。可见出走的子张的与原宪的教育方法,知名度超过了老师孔子。所以老儒家只能算是第三位从《韩非》与《庄子天下残文》,我们足以了解到,战国末年,子张,子思虽然学术影响巨大,但是已经处于少数派地位。《天下残文》歌颂其他六儒,按诗书礼乐春秋易,六艺顺序对六儒家,进行了褒扬,单独对子张,子思进行嘲讽。可知一,原来分裂出去的五儒,已经在战国末年趋于统一,而且承认了鲁国的曾子学派的正统地位。论功行赏,不再固执的予以对抗。可知二,唯独子张之儒,子思之儒抗拒到底,成为乱臣贼子,道家不耻。这与《论语》《汉书艺文志》的出版记录吻合,又说明汉独尊曾子后,却并未不发行仲梁子,乐正子,等反对过曾子的学派著作。可知并未履行当初诺言,故《史记》高度表彰季布之诺,一诺千金,暗讥当时之儒食言康有为的考证是很有道理的。首先从孔子的生卒年代看,孔子生于鲁襄公二十二年(公元前551年),逝于鲁哀公十六年(公元前479年)。子思生于公元前483年,也就是说孔子68岁时子思出生,而这时孔子刚刚由季康子派人带厚礼从卫国请回鲁国欲招其做官。孔子虽然受到敬重,但季康子的所作所为与孔子的政治思想背道而驰,所以拒绝出仕,而把晚年的全部精力用在文化事业上,删《诗》、《书》,定《礼》、《乐》,修《春秋》,作《易传》,努力搜集整理古代文献作为教授子弟的教材。所以从时间上来说,子思儿时的启蒙教育完全有受之于孔子的可能。其次,孔子本人确实也很重视对后代的培养和教育。他曾教导其子伯鱼,让他认真学习诗、礼,并以“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告诫他。孔子对于孙子子思也同样寄予厚望。《圣门十六子书》中记载:孔子晚年闲居,有一次喟然叹息,子思问他是不是担心子孙不学无术辱没家门。孔子很惊讶,问他如何知道的。他回答说:“父亲劈了柴而儿子不背就是不孝。我要继承父业,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十分努力地学习丝毫不敢松懈。”孔子听后欣慰地说:“我不用再担心了。”《孔丛子》一书中也有与之意思相近的记载。情况很可能是,子思首先在其祖父孔子的教育下初步接受了儒家的思想,而且接受的是孔子晚年的学说。后来,孔子去世,子思又跟随曾子学习受益匪浅。所以《圣门十六子书》中说:“子思从曾子学业,诚明道德,有心传焉,乃述其师之意,穷性命之原,极天人之奥,作《中庸》书,以昭来世。”从曾子那里,子思也继续学习孔子思想的真传,阐发了孔子的中庸之道,著成《中庸》一书,被收在了《礼记》里。另外,《礼记》中的《表记》、《坊记》、《缁衣》也是子思的作品。据《汉书·艺文志》所记,子思的著作有二十三篇,可惜大都亡佚了。但《圣门十六子书》一书出于清代,此前无类似故事流传,《孔丛子》一书虽可以为参考,但其成书年代自古便多有质疑,最早也仅能推至秦末汉初,故两者所载之事,不可轻易当做事实。然而,关于《中庸》一书的作者和成书年代,历来一直存在两种不同的说法。一种观点认为是战国中期子思所作,另一种观点认为作于秦朝统一六国之后,不同意子思作《中庸》的说法。传统观点认为《中庸》出于子思之手。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明确指出:“子思作《中庸》。”以后,汉唐注家也多遵从此说。如郑玄说:“名曰《中庸》者,以其记中和之为用也。庸,用也。孔子之孙子思作之以昭明圣祖之德。”唐代的陆德明、孔颖达也同意这一看法。宋代二程、朱熹也是如此,他们都认为子思作《中庸》,如朱熹在《中庸章句》里清楚地指出:“《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传而作也。”又说:“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近代的一些学者也认为子思是《中庸》的作者。如胡适就认为其中虽然加入了后人的某些材料,但该书大体上还是孟子以前的作品。因为从孔子到孟子儒家的人生哲学的发展应该有一个过渡阶段,这个过程是从极端的伦常主义、重君权、极端实际的人生哲学到尊崇个人、鼓吹民权和心理的人生哲学的过渡。而《大学》和《中庸》就反映了这个过程。不同意子思作《中庸》说的主张出现较晚,他们依据《中庸》第二十八章中的话:“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认为这是秦始皇统一中国后的话语,不应该出现在战国时期。《中庸》又说:“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认为这应当言于秦亡之后。实际上,子思作《中庸》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东汉的班固在《汉书·艺文志》的礼类著录有《中庸说》二篇,未提作者;在儒家类著录有《子思》二十三篇,自注曰:“名郕,孔子孙,为鲁穆公师。”其中有无《中庸》也未明言。在《汉书·艺文志》的礼类中,对于《礼记》各篇没有一篇单独立目,只有《中庸说》著录其中,所以颜师古注曰:“今《礼记》有《中庸》一篇,亦本非礼经,盖此之流。”看来,《中庸说》可能就像《诗》有《鲁诗说》、《韩诗说》那样,是专门“说”《中庸》的著作。这说明此前《中庸》已经单独行世,并且具有相当大的影响,至于其中“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等语句,按李学勤先生的观点解释,孔子生于春秋晚年,周室衰微,政治文化趋于分裂,已经没有“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的现实存在,《中庸》此句中的“今”字应解释为“若”,《经传释词》曾列举许多古书中的例子都是假设语气,孔子所说也是假设,并非当时的事实,所以不能因这段话而怀疑《中庸》的成书年代。不仅如此,子思作《中庸》的说法还得到了最新材料的证实。《荀子·非十二子》一篇曾经指斥子思、孟子的“五行”说,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中有一篇儒家著作《五行》,证明了什么是《荀子·非十二子》所批评的思孟五行之说,并在《中庸》、《孟子》等书中找出了这个学说的痕迹,由此可以确定《中庸》一篇的确是子思的作品。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子思的著作有二十三篇,曾经被编辑成《子思子》一书。这个记载是否可信,学者们看法不一,1993年冬天,在湖北荆门郭店的一座楚墓里出土了大量的竹简,这不仅可以使人们对这个问题作出肯定的回答,而且也证明了《中庸》一书确实为子思的作品。该墓出土的竹简已经编成《郭店楚墓竹简》一书,于1998年5月由文物出版社出版。其中有儒家的学术著作,这些著作可以分成两组,其中一组有《缁衣》、《五行》、《尊德义》、《性自命出》和《六德》,根据著名历史学家李学勤先生的研究,郭店竹简中的这些儒书属于儒家子思一派,《缁衣》等六篇应归于《汉书·艺文志》著录的《子思子》。同时,这些竹简儒书又与《中庸》有不少相通之处,如《性自命出》论及“性自命出,命自天降”,这与《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一致,《尊德义》的体例与《中庸》篇也颇近似。沈约曾说《中庸》取自《子思子》,而竹简中又有《鲁穆公问子思》。因此,这些竹简儒书肯定都与子思有一定的关联,同时也进一步证实了《中庸》一书的确出于子思之手。在对待传统文化上,子思和孔子一样很重视礼,也身体力行遵守礼。子思得知父亲的前妻去世后,就在孔氏之庙痛哭,他的门人对他说:“庶民之母死,何为哭于孔氏之庙乎?”子思恍然大悟,连连承认是自己的过错,“遂哭于他室”。子思与其他许多著名儒者一样也向往国家的德治教化,并且努力实现自己的抱负。但他与孔子不同,为了施展抱负,孔子曾仕鲁参政,但却以去鲁告终。孔子周游列国,企图游说诸侯,但处处碰壁,甚至在各国受困。子思则不然,鲁穆公请他做国相,子思则以推行自己的学说为重婉言谢绝。子思作为战国时期儒家的重要代表,对后世产生的较大影响,主要还在于他的思想方面,特别是他的中庸思想。“中庸”是指以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的态度为人处世,“中”是“中和、中正”的意思,“庸”是常、用的意思。“中庸”一词最早出现在《论语》一书中,然而它作为一种思想方法却有久远的历史渊源。据说,尧让位于舜时就强调治理社会要“允执其中”。周公也力倡“中德”,他曾经强调折狱用刑时要做到“中正”。在古代材料的基础上,孔子进一步提出了“中庸”的概念,把它作为最高的道德准则。后来,子思作《中庸》一书,对孔子的中庸思想进行了系统阐述。该书全篇以“中庸”作为最高的道德和自然法则,讲述天道和人道的关系,把“中庸”从“执两用中”的方法论提到了世界观的高度。子思认为:喜怒哀乐的情感还没有发泄出来的时候,心是平静的,无所偏倚,这就叫做“中”;如果情感发泄了出来能合乎节度,没有过与不及,这就叫做“和”。“中”是天下万事万物的根本,“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人如果能把“中”、“和”的道理推而广之,那么天地之间一切都会各安其所,万物也都各遂其生了。例如,颜回做人能够择取中庸的道理,得到一善就奉持固守而不再把它失掉。舜是个大智的人,善于征求别人的意见而且对那些很浅近的话也喜欢加以仔细的审度。把别人错的和恶的意见隐藏起来,把别人对的和善的意见宣扬出来,并且把众论中过与不及的加以折衷,取其中道施行于民众,这或许就是舜之所以成为舜的道理吧。但是中庸之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聪明的人过于明白,以为不足行,而笨拙的人又根本不懂,不知道怎样去行;有才智的人做过分了,而没有才智的人却又做不到。这就像人没有不饮不食的,但是很少有人能知道它的滋味。那么,应该怎么做呢?首先,能做到尽己之心推己及人就离中庸之道不远了,凡是别人加之于自己身上而自己不愿意做的,也就不要强加在别人身上。其次,君子应在所处的地位去做它应该做的事,而不应去做本分以外的事。处在富贵的地位,就做富贵地位所应该做的事;处在贫贱的地位,就做贫贱地位所应该做的事;处在夷狄的地位就做夷狄地位所应该做的事;处在患难的地位,就做患难地位所应该做的事。君子守道安分,无论处在什么地位都是自得的。处在上位不欺侮在下位的,处在下位不攀附在上位的人,端正自己而对别人无所要求,自然没有什么怨恨。上不怨恨天,下不归咎他人。所以君子安于平易的地位等待天命到来的驱使,小人却要冒险去妄求非分的利益。《诗经》上说:“穿着彩色的绸衣,外面加上单层的罩衫。”为的是嫌那锦衣的文彩太显著了。所以君子的为人之道,表面上是文彩不露,可是日久自然会渐渐彰露出来。小人的为人之道,表面上是文彩鲜明,可是日子久了,就渐渐地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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