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它荒废了大把时光、珍馐岁月,沉迷于玩物丧志或虚无缥缈的事的人,愈发颓废。转眼之间,日头走了大半,星星跑了很远,而它还在沉浸。
它不知道那时那样的错与对,也没感觉它们给它的好与不好。就那样付出着、接受着;付出着,接受着。无论空头支票,无论承诺飘飘。它只是攥攥,只要有质感,有凸凹,就无所谓。
它也不傻,时不时问问、想想。若把精力、时间放到那边,会不会更精彩?也曾中途在某刻脱身,去到总是想着的那个方向,后来算了。因为觉得那不是它,自己还没有长大。于是就回了,回到那条街、那个巷,还在那条轨道上摇晃,又笑出声音。
是的,它去了那里。当然,与这里不同。马路没那么宽阔,红绿灯很少。目光所及仿佛就是尽头。树木稀稀疏疏,每一栋房子似乎一样,但都洁白、简朴,同一个方向。它在某扇窗里看到自己,似笑非笑,眼神里有种韵看不懂。于是脱口而出,“嘿,你是谁”,“我是你”。“你是吗?”“我是的”。“头顶四十五度的第七颗叫什么?”“......!”“朋友,你是谁?你不是我”。
离开后,隔了一会儿,它想,它是我的分身么?那么,究竟还有多少?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包括窗里的那个。
那么,你又得到了什么?好像没有,我只是觉得那时候就应该在哪儿。那你收获了什么?收获了智慧、体验和感觉。快乐吗?你说呢?
它没觉得自己应该负罪、后悔,去做那些所谓无谓的事、见所谓无谓的人。好像、似乎还有些得意。那些弥散的烟、失去的热量也没让它觉得冷。眼睛里还闪过一些个色彩与射线,虽然很短。当然,它没法拥抱它、拥有它,而是把它当做匆匆而过的一抹微笑、一个眼神并视作美好,从不遗憾。甚至允许它是高傲的、卑劣的、冷漠的,让心头总是一丝丝惋惜与痛。
是的,它们织起了一张绵绵的网,蛛丝一样。而它总是迎头走来,后知后觉的因为粘润、不适而撕扯,从头上,到嘴边,还有眼睛。慢慢的,它开始沉默,不是因为心头没有火焰,而是已经不属于你,它们异化成另一个样子,澎湃着。
迎着朝阳,它没有任何一点犹豫,不惧怕是否已经灼伤,在一条自己觉得对的路上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着它或左或右的遥遥伴着,穿着厚厚衣衫,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后来变成一个点、一个念,偶尔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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