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天,从老家归来。
一进入##的地界,便豪无由头的感到宁静与舒心。
回家了。终于归来了。
在回夫家的几天,天天都在忙着串亲戚,互相叫着吃饭。除了休息,就是在吃饭,或去吃饭的路上。想必主客皆累。我们远,久不归乡,很多人外出打工,平日不得归,只有春节,才得以狂欢,才得以团聚。可这狂欢,这团聚,也真的蛮累的。家家长辈盼着儿孙满堂,把酒言欢。家家鸡鸭鱼肉,满满当当。这家拜了年,那家来拜。去了这家拜年,再到另一家拜年。孩子们不想起,大人们也辛苦。可拜年,千百年来的习俗,怎能不拜?当然是一边不想起不想跑,一边不得不起床,不得不一家一家地拜。
喝酒,吃饭,互发红包。有喜欢打牌的打打牌。吃饭,喝酒,想转的外面溜一溜。
春节几天假,怎么感觉都是太匆匆。年前忙准备,年后忙吃喝。忙来忙去年已休。
因为怕堵,初四便开始有人离乡,初五离者众,初六初七返工大潮至。高速上车从众,乡村里人渐稀。烟花绚烂,烟火易冷。感觉着年似乎还没怎么过,可这年,似乎又快要结束了。
有时在想,忙了一年,想了一年,盼了一年,终于,年到了。可年,又要走了。匆匆太匆匆,乍就难尽兴?不知该何如,稀里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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