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一些往昔事件的回忆,与年龄大小,既有关,又无关。古人有云一日三省,省什么?
我的记事,也不是这几年才开始的。其实,1980年代,我就写《难说风凉》,中篇小说,寄到抱犊杂志,得到张总篇寒朗老先生的邀约谈话。
一个十九岁半的混沌孩子,一头扎进深水区,一下子被呛到。那感觉!
我接受了老先生的忠告,要做阳光快乐的人,做阳光快乐的事,包括写小说。
后来,有篇同样写农村学校生活的中篇小说大概篇名叫《遍地落叶》,引起争鸣,故事与《难说风凉》一模一样;这应该能说明,那农村的学校的灰暗不快乐,是有共性的,包括在文学者的认知中引起的共鸣,也是有共性的。
话题扯这么远,无非要说明,回忆或者回味,是人类生命的共性,只是,年龄大了的人,更有时间去回忆。何况,另有先人语录叫活到老学到老,我们学习的任何东西,不都是前人的经验?与回忆无二。
我写记事,不为复仇,不为歌德,只有一个目的,借古鉴今,修正自己当下甚至未来的方向。
于我,还有一个并不重要的功利目的:实现简书日更!
比如今天读到马润涛先生的一篇久病成医的文章,我有话要说,不仅给他通了电话,还要写下下面的文字。
现在回想起来,恰恰好是在临城的十年,我经历了哮喘的十年,因此说那是我人生至暗的十年,也不为过!哮喘病对于人体、精神的折磨,谁经历谁知道啊!不能怪我时任主官到家里看望我,并以他军人的直爽说:我真怀疑你能不能活到我这个岁数!
时年,我二十六七岁,他四十七八岁。
哮喘是1982年感冒引起的上呼吸道感染而起的。那时候,我没有经历过太多病症,不止于不成医,简直就是医盲。有一个同样哮喘的女同学,向我推荐氨茶碱可以减轻症状,并嘱咐我,一天只用半片就好!
第二年,我又感冒,又咳,又喘,就又想起氨茶碱,结果,半片已经不起作用。
延至后来,不止于一片不管用了,一天,要用几次!
这时候,有人告诉我,这是药物依赖!
我很排斥这样的情况。我这人自小随和,但是,也有主见。后来又经历了酮替芬,尤其是西医普遍果断决绝的哮喘不可治愈的结论,让我从此彻底放弃了西医。当然,以后的西医种种,比如我去治静脉辦闭合不严,他们信誓旦旦可以治好,但是手术床上只抽了我的两根血管,静脉辦闭合不严的毛病根本就没有涉及。
我无语。
从1989年开始,我冬病夏治。经三年,到1992年,不再哮喘,至今,三十年。完全遵循的是中医冬病夏治理论,调理好的!
本篇文字,信息量有点大,很多事,没说。
因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中医。更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听别人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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