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行影
2019.1.9.凌晨三点半

如厕醒来后,一直没有再睡去。我的脑海里浮现关于女儿换班级的事情。于是排练着如何去跟园长表达。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调动为止。那是一个生命,我用心浇灌了四年的生命,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安放在一个正常氛围,可以让我放心的班级里面。
她是优秀的,无论调到哪个班级都不会给老师带去麻烦。我只是想要给她一个健康正常的班级。
至少班级要有老师管理,维护着日常的正常秩序,让一个集体呈现积极向上的状态。
她那个班级,犹如一个不健康的家庭,父母双方的心都不在家庭,各自别有用心,彼此推卸,应付,敷衍,不负责任还觉得小孩是负累,经常把不满和情绪发泄在小孩身上。小孩因此颤颤巍巍。充满不安全感。犹如惊弓之鸟。
这种情况是一定要说的。至于结果,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我的目的只想调班成功。
忍无可忍的时候决定主动出击,去改变被动的情况。
今天打算正式跟园长交涉。焦虑了快半年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那样会毁了女儿。
就如在一个和睦温馨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各方面都会比较健全,而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中长大,没有爱的氛围里面,看不见的伤害如影随形。
我都焦虑半年了,犹豫不决,一直在徘徊,想着各种可能,就是没有去行动,试着去改变。如此,那个班级的老师反而更加目中无人,明目张胆起来。
教师是不是受学校管制?是否可以随心所欲长期不用来上班?其它班级都相似,唯独那个班级是凝滞的,凝重的,是出于为何?
我打算不卑不亢,神情温和坚定地找园长谈一谈。
我知道调动班级会给园长带来一些麻烦,所以我也小心谨慎。没有不得已决不开口。一开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这学期下来我一直在观察,我已经完全对那个班级失去了信任。已经触及我的底线。决意要调班级了。
我的态度是坚决的。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调动为止。
作为一个母亲,我只想给小孩一个正常氛围的班级。
02.
我叽里咕噜地跟朋友絮絮叨叨着自己的情绪,朋友非常理解。她能明白我的焦虑。女儿突然打断了我,说自己肚子饿,想吃东西。朋友责怪于我,说我不该深更半夜在那里说。如果我不说,她也就不会要求要吃东西了。我不以为然,心悦诚然地跑去楼上拿昨天下午带她去剪发的路上买来的糖年糕。一直保温在那里。
她吧唧吧唧吃个精光。还起身去了厕所。而后说自己睡不着。我给她听彼得兔。她安静地躺着,同时嘱咐我不能玩手机,眼睛会坏的,要睡觉。我打哈哈地回应她,把自己的头装进被窝里悄悄地打下这些文字。
憋在被窝里面感到了闷热。不敢出去,怕会因此影响到小孩。
02.
昨天午后,一番收拾清理,神采飞扬地带女儿去剪头发。
自从突然高烧后,一直没给她洗过头。我决心带她去剪个头发。看上去干净精神一点。
午后两点多,我们洗过澡,换上喜欢的衣服。我们穿戴整齐,大手牵小手高高兴兴地前往理发店的方向。几天来大部分都呆在暖房里休息,看看电视,突然出来她双腿有了不适应。她说有点麻,还有些酸痛的感觉。我鼓励她多运动,就会好起来。是因为在房间里太久没有动的缘故。
乡下小镇,接近年关,平日闲散的理发店,突然间突然暴满。我推门进去,做头发的放眼望去都是,坐满了店里的角角落落。年底了,大家都会做个头发,提升一下形象,走亲访友,热热闹闹,让自己高高兴兴地过个好年。这也是小地方的传统和习俗了。他们往日不怎么去理发店,也不是很在意形象,过年那几天会显得特别注重和在意。
03
在家里面,家是你的世界,走出去,世界就是你的家。深以为然。呆立不动,什么都不做,以为外面多冷,瑟缩在房间里,连洗澡洗头都成为了一桩大事。
出来后,发现一点都不冷,还有暖暖的太阳花洋洋洒洒地照射着大地,令人十分明朗。
幸福是什么?昨晚临睡前,我突然浮现这样的疑问。后来觉得,每天在该睡觉的时候可以有个好眠,就是一种幸福。幸福一定是揉捏在日常的琐碎中。而不是高大尚的够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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