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站:武汉
衡阳→长沙→武汉
前一天晚上去了大冰的小屋听歌,回到家睡觉已经是两点多了。早上到九点才醒来,我的朋友在旁边又是呼呼大睡。收拾完东西,便开始喊朋友起床。
她说:“在让我缓缓。”
结果这一缓,就直接睡过去了。
我拿出电脑开始在旁边敲击着我的键盘。等到她起来了,我们去了周围一家笨萝卜吃湘菜。
在路上我问她,“为什么昨天我坐在床上敲键盘,你一会儿醒一会睡的,今天离你远点了,你还能睡那么久,我敲击键盘的声音把你弄醒了是不”。
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先是小小地笑了一下,后又接着变成了大笑,一边说着:“是啊,总有一种在上班的感觉。”
"这样啊,那以后喊你起床,就敲键盘吧",我笑着说。
她立马接话:“滚你大爷的”
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我们到了笨萝卜店。
朋友轻车熟路的点菜,而我就只需要烫一下碗筷,等着饭菜上桌就好了。我发觉,长沙算是第一个城市,我会专门走到一个地方去专门吃一个东西。以前出去玩儿,都是差不多到饭点了,路边看哪一家顺眼就去哪一家吃。
这可能就是有一位"本地导游"的快乐吧,吃喝不愁,跟着一顿瞎走;逛景点也无需担心,身边有人能唠叨一路。
我的朋友点了她在长沙经常点的三个菜:“香煎金钱蛋”、“酸萝卜炒牛肚”和“酸菜炒豆皮”,这三样菜吃起来还是好吃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是有点辣了。
在成都,我吃火锅得吃微辣,在长沙吃任何东西我都吃微微辣。因为前一晚和朋友吃的臭豆腐还有里脊肉我都觉得辣。这种辣,吃起来很好吃,但就是让我顿顿这样吃,迟早我会反抗的。
吃完了饭,我们俩坐在饭店聊了起来。和她聊天的过程中,我对他讲到中亚家庭关系那一部分还挺感兴趣的,他说中亚家庭里面的孩子很难和他的家庭真正分离。在以前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如今我刚和家里人在一起过了一个年,对这句话多少是有点体会的。
中亚的大部分家庭,孩子生下来被灌输的家庭观就有一点,那就是一家人要在一起。即使小时候被动地成为留守儿童长大,那也是有原因的,或是经济原因,或是其他的,但骨子里面一家人就是要在一起。
而且在中亚家庭里,孩子在生下来的时,父母就已经对他们产生了期望。这种期望无论是什么,都会成为一种纽带,让孩子和家里面有联系,当所有人都是这样时,心理的道德标准就形成了——赡养父母
不知道聊了多久,我们起身去逛了植物园。植物园里有一部分本地人在玩,里面只开了一点梅花,大多的花都还在等待春天的到来。
或许和朋友见面后,景色有时也不那么重要了。
逛完植物园后,我就要坐车前往武汉。刚好有一位很好的朋友这几天也在武汉,到武汉的第一晚也是去她那里落脚。
在从长沙到武汉的火车上,我准备写点儿东西。这一次的出行,我想要写游记,但我明显感受到了力不从心。白天想要在外面一个劲的玩儿,总是会玩儿到很晚,常常躺在床上闭眼就睡着了。所以就有了我想在坐火车时写点儿这个想法。
我上了车,我的对面是一对父子,孩子性格一看就很外向。话很多,一上车,就在问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要到哪里。可惜遇上的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他对这句话的反应是看了看他后又笑了笑,接着便低下头继续玩自己的手机了。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没有听懂小朋友说的话。
事情的发展并不总是顺心顺意,小朋友主动挑起的话题,被冷落了,他依然活泼快乐着。
我的位置不是靠窗的位置,所以我并不能将我的电脑放在桌子上。我尝试把电脑放在腿上,能写点儿就写点儿,但是总是不能很好的集中注意力。一会儿换个姿势,一会儿收腿给别人让一下位置。
期间我大胆询问了一下,我旁边的那个人,也就是小孩子搭话的那个人,问能不能暂时换一下座位,我想用一下小桌板,惨遭拒绝。
从他给的回答来看,他大概率听懂了小朋友的话,因为我说的话,他对答如流。
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去其他车间找一找,有没有比较空的车厢。在我找空车厢时,看见了工作人员便问了一嘴,他的回答是几个硬座的车厢都是一样的。
事情的发展并不总是顺心顺意,在小朋友做表率在前,我也不能很失落才对。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于最初的设想的斗争结束,我就安安心心像以前一样度过在火车上的时间好了。
早上的时间在长沙,和长沙的朋友聊天;晚上的时间落地武汉,和武汉的朋友聊天。长沙和武汉注定是一场友人局了。
长沙的朋友是大学认识的,武汉的这一位朋友是初中认识的,所以在聊天的过程中总能聊到以前的日子。初中是我开始看书的阶段,从那以后,我的人生便有了活生生的文字,它再也不是语文课本上冷冰冰的,一定要背诵的符号。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初中那段看书的时光。
那时候看书是一件很纯粹的事情,不是因为考学而看;不是因为想要学习什么而看,想要看什么书都凭着自己的心意。
那时候的世界很喧闹,周围都是人,在讨论一件很重大很悲伤的事情。我身在其中把自己的心安放在文字里。当我打开一本书时,我只需要坐在那个角落,跟着主人公打怪兽就好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