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启
(后 一)
“我是来旅行的,不巧赶上这种奇事。”为了避免日后麻烦,我选择最舒服的方式——马上坦言。
“旅行有什么好的!自己个儿满世界跑哇跑。”听闻他马上评论道,又说,“经历这种事,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有多好!”
这是我和老头的初相识场景。

(后 二)
爱你的工作,如果你悉心去作某桩事情,你决不会一无所获。 不论你收获的是不是值许多钱,但你会过得很快乐,而这份快乐是没有人能够夺去的。(——亚伦.亚达 对毕业生的演讲)
这番话不会第二次说出!我一点都不认为他会接受我理想的、幼稚的观点,或许会和之前那位同行的圆圈一样,全程漠视过去。
一连几天,我们没什么交流。不完全因为我们之间话题太少,还有各种诸如立场问题、环境问题等等,直到……
(后 三)
“谁能证明我真的存在?我被掷入各种鬼地方,天涯相离,唯有情谊一线牵呐!”刚刚从绵延千里的芥麦路突出重围,同行的长者感慨道。
我开始纠结和犹豫了,因为这番话深深触动我。一直以来我也在思考存在问题。一瞬我想到劝我旅行的恩师说的一番话——
他内心的精神价值,由于一下子摆脱了亲友、文友、挚友的羁绊,变得海阔天空 ——这是他割断了朋友圈以后的一种升华;还有第二种升华,也就是他还有另外一番摆脱。他在寂寞当中深深地反思。 (余秋雨 评苏东坡)
是否该和他,一个相识只是因为随机和迷离、各种思想都不一样的固执老头谈谈这些,我开始整理思路……

昔矣
(壹)
微冷,落红共枯叶飘摇。闭着眼都能想到,圆圈国上下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悲戚,是因为下一秒的变量,无尽、未知与永恒。
大概是两周前吧,一路走来,陆陆续续有圆圈居民消失,有的走得静悄悄、无声无息;而有的竟一晃而逝!也总有地方出现些新面孔,迷蒙恍惚后声称不属于那里,而本应在某个天之涯、海之角……
有的圆圈难以忍受举目无亲、与友相离,挥马扬鞭只为重返故乡!而至今为止,可以确定还没有成功的。为了缓解整个国度笼罩的糟糕氛围,但凡有结束归途、抵达故园的,这一定会由各地信使争相报道,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可是没有。
我呢自发生这件超自然的怪事,就一鼓作气地赶路。三天前,就估摸着马上就能走出圆圈国,彻底摆脱压抑的氛围;再由塔塔齐到葵谷,享用沾着露珠的青绿、蓝蓝,感受来自空谷幽兰的芬香。但很不幸,真是太不幸了!在即将迈出最后一步时我被一股力量卷入……
无论怎么挣扎,这种如风暴袭来般的感觉都让我举步维艰……再醒来,爱马小蜗果然不在了,接看到一圆圈老者骑马悠悠走来,便明白此行有同伴了。
(贰)
如果你是游经此地的旅客,也会明白我为何如此快速反应过来——圆圈国密密分布大小部落,非必要即使仅一河之隔的两地居民也不会有任何交流,更别提骑马长途跋涉了。
“小伙子,看你乔装不像本地人,怎么?也是莫名其妙被风刮来的?”在我的挥舞求助下,长者驻马,打量一番后说。
“额……恩,算是吧。我的马丢了,能否同行,借它一载。”目前实在不愿意费力气解释我如何如何踏上旅途,又如何如何倒霉得被波及,只稍作回应和大致解释道。
“我都不知道要去哪,可怜的钱币都花在买马上。唉,应该多跟马帮的搞搞价钱的,买盘指南针。”仿佛找到同样不幸的同类了,他一股脑倒出心里话。顿了顿,说“行、来,一起吧,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就分开啦!”
就这样我们上路了。
(弎)
临溪而行的最大好处是不用担心饮水,但却避不开旺盛的芥麦田。
他率先问我们那一开始怎么看这事,不好搪塞,因为我哪接触过部落智者啊!致歉后好好解释了我为何出现在圆圈国。
他又问我好几个问题,关于游览经历、奇闻趣事。我们都认同再没有比这更能称得上奇闻的事了。
他告诉我,这里从来不缺安于现状的“人才” 和自以为是的智者。高度繁荣解决一切生计问题,到处是公共良田,无需为餐饭忧虑 所以有圆圈懒,有圆圈不懒却固执……

我一点不认同他的看法,把懒惰原因归位部落的繁荣!可接下来一番话又引人深思。
“说实话,挺感激它的。要不是它,我一辈子都走不出巴掌大的部落。”他说,声音浑厚。
“你们为何都不接触其它部落的居民呢?”这个问题我存在心中好久,他主动提及我就无所顾虑了。问道。
“因为偏见。”语罢即默然。
或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便是他不言、我不语。
这几日我们偶有交谈,观点大多一致,除了那次。
……
“这都是这本书上写的?你都认同了?”出乎意料的是,圆圈老者没有打断我、追问着。
后来的后来,我们走散了。对,还是那股力量作祟,直到遇见第二个人,还是个髯髯老者。
发展
“我们思想的碰撞注定会到来,在这里,圆圈国。关乎理想与现实的平衡,务实与空想;哦!对,还有我们,两代人。隔阂很多,不知下一次风暴前能否展眉,还有‘我’到达国境线”后何去何从,老头呢?”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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