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核潜艇之父黄旭华院士,暮年之时,每个冬天都围着一条母亲生前戴过的围巾,从中感受母亲的温暖。那是黄院士在追寻母亲的爱。
米南德说:“没有哪一个人真正了解自己的父亲,但是我们大家都有某种推测和某种信任。”

昨夜,看见父亲在阳台上坐着,身边的那盏台灯十分明亮,却看不清父亲手里是书还是文件。
应该是书或者什么吧,因为父亲从不会把文件带回家来看。
您的身旁站着姐姐,巧笑倩兮,陪父亲说着什么。
我放心地转身。
这个情景像极了父亲的晚年,有一年我和姐姐都陪着老父亲,成年以后父亲与我们姐妹长时间地相处,这是唯一的一次。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父亲应该是很开心的。

父亲的严厉都是留给儿子的,父亲的温柔都是留给女儿的。能够脚踹儿子的人,也会为了生病的女儿落泪。数十年之后,说起女儿生病时的情形,语气的不舍和心疼都有迹可寻。
而这样不轻易动怒、也不轻易会开怀的男子,温顺都是留给妻子的。多年之后,逐渐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爱,一也不比年轻人少。
父亲的温柔,母亲懂,姐姐和我也懂。成年后的哥哥,其实也懂。只是父亲与哥哥是男人与男人的相处方式,不若父亲与女儿的相处这般柔软。
窗外放亮了,明亮的台灯映着温亮的天空,父亲安详中隐含着开心的神态,我看也看不够。

这个画面太珍贵了。
欧洲有句谚语说,“父亲爱的是儿子本人,儿子爱的是对父亲的回忆。”
我爱父亲,也爱对父亲的回忆,因为如今只有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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