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讨喜的鱼
你好,“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耳机里传来陈奕迅的“好久不见”。
从福州辞职来到厦门工作,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好久不见的人。她在厦门,她在这里读书,她在这里工作。她,我找不到了。
如果要用一种花形容她的话,我想是玉兰花吧,不像玫瑰那么热情似火,不像向日葵那样绽放得赤裸裸。
小时候伯母家种了许多花花草草。有玉兰花,铁树,有榕树,有发财树,有仙人掌,有卷心菜,有花菜,有香菜……而我独独喜欢玉兰,不争不抢靠在墙角。
清香却时不时传来,奶白奶白的花瓣,包裹着淡淡的从容。捡起流落在地上的花,夹在书中。温一壶老酒,随时光浸入文字。
第一眼见她,白。白得发光那种,忽明忽暗的白织灯,突然换了LED灯,晃眼。
第一排是我,按身高。她坐在第二排,右转45度角的位置。我讲的笑话不好笑,她还是笑。在她面前像个傻子,傻子般傻笑。
她成绩很好,全年第一,大概长得好看的成绩都好。偶尔也有例外,比如我,长得丑,成绩中。
课间休息,闹作一团。她习惯一手枕着额头,一只耳朵听着MP3。传来陈翔的《烟花》,“你就像烟花的美丽,那么美丽。”
她喜欢看百里挑一,我喜欢看谁能百里挑一。她喜欢跑步,我喜欢跟在她后面跑步。她跑一圈,我跑两圈。所有的巧合,大多是早有预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只有经历了,才懂。高考前夕,她戳了戳我后背,一转头,红晃晃的“王老吉”。夹带一张纸条,很有礼貌的三个字,“谢谢你。”
把纸条重新叠成小方块,喝了口饮料觉得好甜好甜,原来字也有味道!
想象的离别轰轰烈烈,各自默默擦肩而过,连句再见都没说出口。
跟一个朋友聊天。问有没有联系她,他说很久没联系了。便怂恿他,赶紧问下。几天没回,我就笑他。问我怎么不问,我说我怂。
所有说出的话,都渴望得到回应。我问了句“在厦门吗?”许久回“怎么了”?“有事吗”像下雪,“怎么了”像下雨,好一点。
世界太快,总有一首歌你忘不掉。人海茫茫,总有一个人,你会偶然想起。没有多愁善感,懵懵懂懂才是让人最珍贵的东西,一旦看清了,也就看透了。想起,写下,回忆,保存,仅此而已!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