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昏暗颠簸的路途中,总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够伸出手,带领自己一起走出那段艰难的路程。
可是,别人有别人自己的路要走,没有那么多平白无故的无私帮助。
愿望成真的美梦能够在戏剧化的虚拟世界里重复上演,对于现实世界里的我们,很多时候,终会自我尴尬自嘲一句,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
总有一段困难的时光,无人问津,也无人愿意主动向你伸出双手。那个时候,你只能发动自己的力量,散发出自己的光亮,去成为自己的领路人。

日本歌姬中岛美嘉在她事业巅峰时患上了咽喉管开放症,病痛让她听力严重下降,也影响着她的发声。她从此唱不出完美的歌曲,外界压力扑面而来,那时她不得不暂停她的一切音乐活动。
她只身一人前往美国,企图得到救治,可是最后都得到个统一的“无法治愈”的回复。
失聪,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这对于一个歌手来说,无疑是致命性的打击。
她绝望无助,不幸的遭遇仿佛将她匆匆从天堂拉进地狱,她的人生发生了极大转折。
自此以后,人们觉得她就要像一颗转瞬即逝的流星那样,从此就要给她的歌唱事业画上一个句号。
可是,打败一个人的对手只有自己。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她尽管孤独无助,也哭泣过、迷茫过,但她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好在始终都未曾放弃过自己。
她说,“我的生活就是一部三流电视剧,别人怎么添油加醋也无所谓,迈向光明的剧本我要自己来写。”
纵然疾病无法治愈,她也顽强与命运抗争。
后来她终于重返舞台。她以高跟鞋踩地为节拍,用手触摸音箱找到节奏,她在万人面前唱出了那首感动人心的《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她不服输,顽强的生命力,让无数人因此受到触动,找到了生的希望。
面对命运,她有自己的勇气胆量。她说,“在最黑暗的那段人生,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没有那个人,我就做那个人。”

廖一梅曾经说过: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不能从欢乐中学习,而只能从痛苦中学习并且成长,痛苦能成为你的营养。痛苦越多的那棵树,会长得更大。而实际上欢乐呢,只能让这棵小苗,变得非常脆弱。
对于人群中的我们大多数而言,不就是这样。在欢乐的舒适摇篮里贪图安稳,又在痛苦逆境里向往欢乐。
面对痛苦,总想绕着走,面对歧路漫漫的人生,总想找到一个作伴解忧的同行者。而行走在理智现实里,每一步都要作数,我们很难找到捷径去直达完美结局。
当一心向往的欢乐终成为一个遥遥无期,后来我们会发现,唯有直面痛苦,靠自己的双手去耕地施肥,才能孕育出自己的一片绿荫出来。
中岛美嘉就是这样,病痛无法治愈,但她未曾消沉对待,而是在病痛里去成全了自我。
一个人可以被打倒,但不能被打败。在逆反心理的左右敲几下,最终能够让自己从消极里摆脱出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人,始终还是自己。
酷艾英语创始人艾力曾在他的书(《你一年的8760小时》)中诉说自己的故事。
临近大学毕业时,父亲意外去世。
毕业在北京找房子时,因为新疆人的身份,屡屡受到差别待遇。
就职于新东方,却曾被两次开除过。
......
有人觉得他该回到家乡去当一名公务员,安稳地度过一生,可是为了让母亲和妹妹过上更好的生活,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他未曾被一次次的挫折击退,而是迎面直上。
人都说事不过三,要有舍得的勇气,可是他在被新东方开除2次的情况下,还有第三次去挑战的胆量。
他为了完善自己的课程《酷艾英语》,自愿留宿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是常态。
他也曾在失败时,为了找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向大家一一发去短信,企图得到身边人的诚恳评价,而最后他发现,那终不过是幼稚行事。
哪有什么平白无故的帮助?想前进突破自我,唯有靠自己去慢慢摸索。
后来,以此不断激励自己力量的他,在逆境中披荆斩棘的他,终是实现了自我成长,自我成就。
他说,“无论你是据理力争还是哀求讨饶,都无法让那些板砖停下来。解决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把那些仍向自己的砖一块一块地捡起,垒起来,站上去,站在更高处,成为别人仰望的风景。”
无论是艾力还是中岛美嘉,他们都是励志的。
感悟他们的人生意义,并不是简单的一句鸡汤价值。
用他们的经历遭遇,去对比自己的挫折境地,就能够瞬间让自己自惭形秽。惭愧那些被自己拿来抱怨命运,伤春悲秋的事迹简直稚嫩的不值一提。
很多时候,我们面对不如意时是情绪先行,甚至是久久处于消沉的感性里,走不出来,也没有要去做出改变的意识胆量。
在我跌跌撞撞的这毕业三年里,我曾也多么希望能够遇见一个知己、一个好领导,一个领路人,希望他们带领我走向事业正途。可是事与愿违,不过是自我痴想,于是,我就在期望和失望中偏离了轨道。
我质疑自己,怀疑现实,溺在自己那不明亮的现实境遇里去渴求他人伸出一双援手,又何尝不是自我惰性使然呢?
“没有那个人,我就自己去成为那个人”。
犯过一些错,后来我明白,我们本就该去找到自己的能量。
不依赖,不寻找,要自己扎根在脚下的那方泥土地里,要昂首挺着胸,用自信骄傲的姿态去生长,靠自己去养成一树枝繁叶茂来。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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