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想着雨后凉快,打开后阳台门睡就好了,结果一点多被热醒,听着屋外的雨声,哗啦啦后又滴滴答答的循环,更是吵得无法入眠。
但我又不想起床去关门,就这样熬到三点多才迷迷糊糊入睡,开始还总时不时听到雨声,后来连五点的闹钟也没听到,估计老公怕吵醒我,一响就按停了。
再次醒来是被六点半的闹钟吵醒的,叫了儿子起床,因为下雨,我继续躺着。想起昨晚的电话,心里还是难受,更是啥也不想干,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可怜我前天刚整理好的心情就这样被击溃了,有点不甘,又觉无力挣扎,好累啊!好想撇开这一切,不管不顾的避开,希望与我毫不相干,显然是不可能的,简直是痴人说梦话,无可奈何花落去。
就这样“躺尸”熬到七点半,坐起身,盘好腿,调好十分钟闹钟,开始冥想。
可能没休息好,脑袋不会转,也不想转,就坐着发呆,呼吸很轻很短。不多时脑海又浮现昨晚的一切,那种说不清理还乱的情绪像藤蔓编织而成的死结,越扯越紧,上面的荆棘刺扎在我的胸口,让我呼吸不畅,难受至极。这时楼下响起“哔哔哔”的声音,我像刚被从虎口解救出来般的获得新生。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其实也不算重,因为有些无力,接着想深呼吸,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完成,胸口堵堵的,像吃东西被吃东西被咽着的感觉,上不来下不去,还有点痛。
我不再强行做深呼吸,我开始想我要做点什么事来解救自己。我想应该去读书,借圣贤之言破茧。但很快我又想起精力不行,读一会就走神,强行集中精力,两边太阳穴就胀得生疼。我又想或许此刻我更需要的是休息和运动,放松心情。
不知何时,我的腰已弯了下去,我提了口气坐直,想抬起脖颈,发现颈椎僵硬得头都仰不回去,仰下头又慢慢的尝试了几次,稍微好了些,在我把脖颈往头顶拉伸时,闹钟响了起来。
我缓缓睁开眼,关了闹钟,躺下把双手高举头顶,在床上边拉伸边打滚,身心顿感舒畅了些。一阵微风吹来,窗纱被撩起又跌落,我定眼看着它飘起落下,褶皱舒展又折叠回去。我仿佛看见窗纱起伏的曲线里,暗涌着人生的潮汐法则;褶皱不经意的舒展与坦荡折叠里,蕴藏着某种坚韧。我仿佛触碰到某种柔韧的力量,我得赶快支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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