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气显然已经到了比较萧瑟的初冬,躁动的人显然不多,但不会没有。
就如树上的老叶,老叶还有些挂在树枝上,貌似无人问津般,但依然有默许的存在感之上。
虽然这零星还有些如虚幻般的模样,微微颤栗在某些树干和树枝之上,它们仿佛在诅咒下去的叶子和天气就像主人似的冷暴力,留花不成,留个叶也极尽偏颇。
所谓躁动,我想,就像这残留的老叶,说存在,其实早已在临终的窃窃私语。它又像几只烂怂般的麻雀,说懒怂是因为城市里越来越物以稀为贵的现状。懒怂也说的通,麻雀不是什么好鸟。
你说它们是言语的出尔反尔也好,说他们乱虚幻都行,总之只此片刻而已。
但是他们是在那的,谁也制止不了它们一样的一样,因为它们是老叶,是懒怂的麻雀。
故事还是从前几天说起。琴红是个爆脾气,通常情况,有点风吹草动,她就会像女人妊娠那样,面目不是可憎,也不是可恨,而是一种虚幻。即片刻虚幻,包括懒怂。
因为这虚幻或者说懒怂,并不是她的本来面目,只是因为外界的躁动或者干扰罢了。
就听,秦红用怒气和小手臂组合般火爆的死死劲劲的摔门而进,那一刻我只到虚幻来了,很好看,那是少数的,仿佛也像很另类般的冬美。
她身旁的人,有习惯的,有讨厌的,也有怜悯的。这个世界,就这么奇妙,总有人对秦红说好的,也有讨厌的。但这都不重要,自己就是虚幻,我爆我就要虚幻。秦红自然而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没有想法的人,只是如麻雀斑叽叽喳喳,哪有什么虚幻的本事呢!
不就那点事吗?何必天天拿语言和情绪干仗呢?
凭什么,这个艹蛋的社会,凭什么这么不公平。秦红随口而出,如自来水一样,只要拧下开,就会流动。
我靠,我不屑,我早已过了不屑的时候。都啥社会了,情绪有用吗,有何意义?
可秦红依旧刚正不阿般,娃,多大了,能不能轻声点,动作温柔点,秦红说不行。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叙述现代人,无论哪个群体的日常生活,都是干巴巴的。
无非就是谁又升了谁又生啥啥胎了,谁又咋咋咋,谁又谁被欺了,谁又谁看不惯了。诸如此类,泛善可陈般的无聊至极。哪有什么虚幻来弥补生活的枯燥乏味。
我心想,咋没一个能人能飞到地球以外,去看看新事物新景色。
就那点破事,到人们就爱整天叨叨叨,好像人要吃饭,马要吃草一样一样的。
但秦红好,起码有升级,能看到虚幻的挣扎。吵吵更有益身心健康。
所以虚幻还挺好,起码它是景色,它是少有的,和大众不一样的。
世俗没有大事,但都关乎吃喝拉撒,都关乎一个人的尊严而已。
我去,我念叨的社会,谁又比谁多两个眼镜或者啥的。都是凡夫俗子而已,只是秦红可以走出舒适区。
秦红,委屈。我知道你委屈,发脾气,吵架,其实挺爽的。
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
眼泪在她小哪咤般的脸庞下哗啦哗啦的流下。
你真好,怪我平时脾气大,看把你想在第三阵营里了。
笑话,这年头,我喜欢看到坚强,我也喜欢看到吵架,牛气就是像虚幻一样,很难看不到了,你是很了不起的。
凭啥不吵,做的不对,为啥不吵。
我把娃往坏里教。
外人看秦红,知道脾气大,难交流。
我心想,至少这个社会,还是有人不被伪装,我行我素,虚幻不是虚无,而是一种呐喊。
你们啊,秦红比你们这些变色龙好多了。起码人家不憋,不忍,一气呵成。虽然短暂,但这虚幻岂不是妙不可言。
发怒时的秦红是虚幻般的,样子是撕裂的,仇恨是她小小的心愿没有达到,吵架仅仅是一种方式这么简单。
她虚幻的样子,可怕吗?不可怕。
我反而会仔细想想,我们都没有了秦红的虚幻。
这个虚幻,是真实的。不伪装,想骂就骂,想干就干。
那样子不是虚幻,是真实。
那天晚上,我走在都市的各个人多的地方,处处都是人,而我却看不到像秦红这样虚幻的样子。
或许是缘分未到,或是他们真正的生活和我无关,我看不到虚幻,所以我不觉得鲜活。
一个人,得走多远,才能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我还是算了吧,我喜欢虚幻,喜欢看秦红样的虚幻。
至少还能看,耐看,莫痛苦,虚幻可以解决,这是我想真心告诉秦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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