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袋就像要裂开,我一早在办公室做上个Q的数据表格,期间leader来了几遍电话催促,做了一遍上交应付以为了事,结果被打回了两遍。剩下一天只想发呆,可是各种电话提醒着还有人需要我。苦笑着趴在办公桌边,心里想要是像“作”一样设计火车站那该是怎样一种惬意。
回到家快递已经把昨天订的包裹送来,拆开熟悉的顺丰灰色袋子,里面是一只百乐的佩尔娜,一只施耐德的海豚,都是我喜欢的调调。灌满墨水,在笔记本上随手写着句子,抬眼前见本子上有村上的“没有人喜欢孤独,只是不愿失望”和“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字迹看来还是端正。笔几个月就丢一次,自从今年把在德国买的鸟丢掉之后,也断绝了买龙的想法。想来也算是奇葩,这几年丢了将近20多部手机,一握的钢笔和签字笔,什么时候也把自己丢了。
起身走到床边收拾一半的行李,主要是塞两本书进去,都是在这次公差途中想看的,张居正给明神宗写的儿童读物“论语别裁”和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封皮都带点泛黄,半严肃的书。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忘记上次去草榴社区晃悠是什么时候。一阵难受的痉挛传来,我半跪在地板上,那两本泛黄的封皮上有一张诡异的笑脸,胃里的酸液只往上翻。我感到难过,被欲望淹没和清心寡欲对我来说都是罪过。就是只被扔在水里的沙皮狗,挣着头露出在水面,可劲,挣劲翻腾,可眼前连根稻草都没有。幻像中又变成漂浮在水面的灰色塑料袋,沉下浮起,随波荡漾。翻身靠坐在床边地板上,头顶着棕榈垫的边缘,隐约感觉着那跟突出的弹簧。我闭着眼,大口,贪婪的喘息着。昨夜,几个酒妹晃来晃去,短裙,鲜艳的指甲油。空气里全是啤酒和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旁边几个老男人撕心裂肺的呐喊着。草榴也罢,论语也罢,酒妹浓妆艳抹的妆容也罢,终会散去,恍如流沙挚于指间,终不待我。。。时不待我。我就是没有颜色的多崎作,一个空壳。
拿起手机码了这么多字,现在的时代正好,这是随手可记,随手倾诉,随手翻阅,咨询通胀的时代。在这刻大爆炸的时间,我却没法抽出双手给你一个拥抱。耳塞是上杉升的 “直到世界尽头”,借着歌词 和你说“”一直到世界尽头,也不愿和你分离”。但愿这样,谁还会关心这个冰冷的城市剩下什么?

Ans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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