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宁静悠长走廊,连接着五号病房,五号病房三床躺着一位身材高挑,面色暗沉的女子,她就是云溪。
也许这几天工作压力大,有没有休息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头上生了疱疹。吃了几天药却无法遏制病情恶化,前几天也住进来了。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住院,也是第一次一个人,没有陪伴。
住院的那天,她换上病号服,安顿好床位,有生第一次体验了一把病患的生活。她抬头看看挂着的药瓶,低头看看手背上绷带固定好的针管,无奈的轻叹一声。
云溪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心中不免有些惆怅起来,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一直有雨,这何尝不是云溪的心情呢?
其他的病友都有陪护,而远在异乡的自己却只能看着手机通讯录,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照顾自己的人。不是没有人照顾,而是,她不敢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出门在外,一个女娃娃家的,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平时喜欢请她吃饭的男同事们,他们的心思云溪再清楚不过了——一副饿狼垂涎的嘴脸。中年男人对于长相俊美,知性优雅的离异单身女性,总有一种想入非非沉醉迷恋之感。那种感觉驱使着一个个躁动不安的灵魂向云溪靠近,如果不发生点故事,那就对不起这场相识,辜负了这段美丽的时光。
朋友呢?没有朋友。自从离开了那个人,她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住院了,本想得到他人的关心和照顾,现在却要小心翼翼的保密。想到这里,云溪不禁冷笑一声,一滴晶莹的液体从脸颊滑落。
想想五年前的自己,看看现在的样子。她又笑一声。她在笑自己作,笑这世道虚伪,笑那年少轻狂的曾经,还有那所谓的“至死不渝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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