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取材并改编自网络)
七
小花的最后一个种同样是在五年前生下来的,一直在三姑家养着,结结实实的,非常健康。除了头部是黑毛和黄毛相互搭配,身体的其他部分为白色,和小花几乎一模一样。
我出神地看着它,思绪却早已在小黄的灵魂所在之处。我下意识地蹲下伸手去摸,却看到它并不享受,也没有小黄那样配合,甚至有些抗拒,一直把头偏向一边。最终无趣地跑开了,只剩下我的右手孤零零地悬在半空中。
看着它站在院子前向外望去,我收回了我无助的手,也最终意识到小黄和我的故事已经落下了帷幕。
可是真的就这样在痛苦中结束了吗?我无法接受。
日复一日,小黄的坟头已经杂草横生。我掰断一根又一根,踢开草屑,用手拨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找到了小黄的埋葬之地。我静静地站在坑前,注视着纸箱,上面已经有了些腐蚀的小洞。站了许久,我用手往后撑地,缓缓俯身坐在坑前,抿了抿嘴,清了清嗓子,开口唱到:“狗儿要听狗儿歌——
狗儿要听狗儿歌,嘻嘻哈哈快长大。
偶尔任性不听话,小黄下雨快回家。
雪地来了狗画家,小狗小黄画梅花。
一定记住别忘啦,直走就是我们家。
喜欢吧?这可是我独创的!你要是喜欢听,我以后还会来给你唱的!”说着便抓起一根干草丢了进去,“死狗!”
踉踉跄跄地起身,手扶着膝盖,长叹一声,回头又看了一眼小黄,转身离开了。
之后数不清我又来过多少次,唱过多少次各种版本的狗儿歌了。
无论春夏秋冬,四季轮转,唯独有小黄的季节迟迟不来。从对面远远向山头望去,小黄的坟头草长了又长,隐约可见我后来插在小黄坟头的“斯巴达勇士头盔”。
……
年复一年,后来啊,那个小小的地方,长出了大大的一片狗尾巴草。你看,你一靠近,它就轻轻地摇啊摇,像曾经那样,在你面前摇啊摇,摇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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