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烽火长歌
01
头昏昏沉沉的,只是觉得还想睡觉,眼皮在抗议,不肯睁开,可却怎么也睡不着。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有时候觉得生物钟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比如今天,实在是想再睡过去,好好地一觉睡到八点再起床。可是,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每日晨间,只要睁开眼,不论精神好坏,必然是无法再次入眠。命中注定的缺眠少觉,奈何!
昨日倒是又做了一个很连贯的梦,有一段日子没有做这样的梦了。
02
恍惚间带着儿子到一个风景如画的岛上旅游,同行还有不少陌生人,不过俱都和气,相处愉快。
不记得白日里游览了什么风光,只记得感觉上很是愉悦,大致是此行不虚的样子。
可是到了傍晚却出了一些蹊跷,不时在地面上发现一些废旧物品,好似从土里埋藏了一段时间的垃圾,又被重新翻了出来一般。
可这些物件旁边并没有挖掘的痕迹,就好像从土里自己长出来一样。
起初并没有过于留意,可是后来越往前走,路上发现的这些物件便越来越多。
于是一行人便停了下来,想仔细探究一下这是什么原因?因为在如此风景秀丽的小岛上,不应该出现这么多的垃圾,况且在白日里,这些路已经走过,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停下来之后才发现事情有些诡异,我们行走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
其实土地在慢慢的翻腾,仿佛要将里外倒置,翻转过来。
于是深埋在土里面的各种物件,慢慢地涌了出来。
天色变得愈发黯淡下来,一些人心里觉得有些恐慌。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轮船可以将我们从小岛上带离。于是大家只好加快脚步,向着远方,已经亮起灯光的别墅走去。
一路无语。
02
随着夜幕的降临,周围响起一些奇怪的叫声,呜呜咽咽的。
没有虫嘶鸟鸣,亦无海涛拍岸,只有低沉的怪响从远方传来,像是被压抑的嘶吼声,不甚分明却让人心中瘆得慌。
到现在这个时候,我心里大约是有些数了。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儿子,发现他也相对镇静,并不显慌乱,于是我也心安许多。
周边已经完全黑透,是那个人迈着仓促的步子,像那点灯火赶去,大家脚踩在地上,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如同一面小鼓敲击在心口上,急促,慌乱。
之前望去并不遥远的别墅,此时居然走了许久。
好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总算到达,最后一个人刚刚进入大厅,有人便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挂下反扣。
别墅里面灯火通明,富丽堂皇,一股温暖祥和的气氛笼罩着大家,所有人心里面顿时觉得放松许多。
屋外漆黑的夜,与那呜呜咽咽的怪声,被隔绝在门外。
从窗口向外望去,只见得到门庭处微弱的风光,远处并不清晰,没有雾气,可是夜太黑,仿佛已经凝聚成了实质,灯光无法透过。
奇怪的是,一轮满月却高挂在空中,在几乎没有杂质,纯粹的黑夜底色上,显得一点都不真实。
如果真要形容,以往的诗词佳句中的月是不能用在此处的。
此时的月,就如同黑色盒子,被捅出了一个圆圆的窟窿,而我们,就被装在这盒子里面,不得出。
一颗星也无。
这种感觉很诡异,并没有很多人发现这种情况,兀自在商量房间的分配方案。
毕竟这一路上的情形有些不太正常,于是大家决定逗住在二楼东面的房间,彼此相邻,聚在一起也多一份心安。
我留了一个心思,上楼时候,把一楼大厅墙上作为装饰的棒球棍取了下来,带进房间。安置好儿子,将球棍放在手边,沉沉睡去。
03
夜半时分,被屋外的慌乱惊醒,并没有着急开门看个究竟。先将儿子叫醒,以最快速度穿戴整齐,开门。
几乎所有人都缩在楼梯口处,神色惊惶。
我开门的声音反倒是将他们吓了一跳,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一个个仓惶回头,看见是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顺着众人的目光,我向楼梯下探头看去。
一楼与二楼楼梯将近拐角处,一具高度腐烂的躯壳正用枯骨一般的手臂,带着半截身体向上爬动,下半身已经丢失,肚子里面肠肝腑脏牵牵连连挂在身后的台阶上。
爬行枯骨的身后是一具直立行走的骷髅头,穿戴黑色夹克,头皮上还牵连几丝肉条,跟在爬行尸体身后,亦步亦趋,并不着急。此时正在抬手抚摸楼梯边缘处放置的盆栽,白森森的骷髅头也凑了上去,好似要用并不存在的鼻子感受植物的气息。
我就知道是这些玩意,之前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时候,我就知道是这些僵尸,在梦里我跟他们不止干过一仗,赢多输少,老朋友了。甚至我儿子都与我一起战斗过好几场,即便是不敌,也能全身而退,逃之夭夭,所以并不慌乱。
吩咐儿子现在二楼,我带着棒球棍走到楼梯转角。看了看脚下缓慢爬行的半截身体,鄙视一下,倒是这个都已经嗝屁了好久,倒是还有骚情如嗅花草的骷髅头让我很感兴趣。
发现这两个怪物并没有对我展现特别兴趣。半截身体只是为了爬而爬,骷髅头还在欣赏花草。
于是我伸出球棍,一把挑开骷髅头正在嗅闻的花草。这一下捅了马蜂窝,骷髅头狂躁起来,准备冲过来干掉我。
我怕它个球,一棍抡过去,骷髅的头就被如同棒球一般被敲飞,咕咚咚滚到一楼大厅。
像是一个信号一般,一楼左右突然冲出来源源不绝的各类僵尸,行动敏捷。
大事不好,赶紧回奔,拉着儿子,与大家退入房间,用衣柜堵住门口,一群人思索如何破局。
思索间,醒来。
有些遗憾,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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