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家乡的那个冬天,我遇见了退伍回来的权斌,在与他说起当年的一些事情,唏嘘不已。
我们同在一个学校学习过,我是在那学校借读两个月,那也是一个冬天的早晨,在学校操场上集会。学校的人不多,一共只有一两百人。主席台上只有一个相貌猥琐的校长在讲话,在讲了一大篇废话之后,因为类似教室卫生之类的问题要求前方的ZL姑娘出列,猥琐校长开始严厉的训斥,最后伸手在ZL姑娘胸脯上大抓了一把离开。
ZL姑娘眼带泪花站在那里。
不久部队到学校招收征兵,我与权斌便离开了这所猥琐的学校,进入了军队。权斌被分配到武装警察部队,我则是进入一支只有代号的特种部队。在经过一个秋天的训练之后,我所在的部队接到了第一个任务:空降东京,占领一座工厂,工厂内有一栋仓库、一个车间、一栋四层的大楼和一些其他的建筑。我们穿着黄色的军服,部队用了相当大的代价占领了空旷的仓库。我与队长等人在仓库后门依靠箱子等掩体向斜对面的大楼射击。楼顶有两个狙击手,我扔掉了冲锋枪,拿过一位牺牲了的战友手中的半自动步枪,对着楼顶就是三枪,两个狙击手顺利解决。
大楼里开出一辆三轮摩托车,上面坐着敌人头目,追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向上级报告了情况,然后包围占领了大楼。
在后续部队到达之前,我们必须坚守这栋大楼,不断有日军向大楼发起冲锋,我们则是顽强的坚守住,到了黄昏时分,部队人员牺牲殆尽,只剩下我们三四人,我们几人都已负伤,我的腿被击中动弹不得,敌人也停止了大规模冲锋,大楼里和外面路上到处都是尸体。我望了一眼窗外的夕阳,猛的听到后面有声响,回头一看,一个鬼子举着武士刀正冲进门,我吃力的举起半自动步枪瞄准鬼子的胸口射击。……
在战胜归来之后不久,我们几个幸存者遭到了逃脱的那个头目的偷袭,那头目和他手下也被打死,最后只有我一人重伤逃脱。
在这以后又陆续完成了几次任务,但我不打算继续留在军队,在军营服役期满之后便退役回到了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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